原本装出来的铮铮铁骨,此刻竟也一屁股瘫坐在地。
太玄宫内的官员们听说秦锋又要用刑。
个个当起了缩头乌龟,敢怒不敢言。
纵然是心里有点小欢乐的丞相赵斯,此刻也被秦锋的肆意妄为给整懵逼了。
这可是太玄宫啊!
大夏女帝上早朝的地方!
这可不是菜市口!
“秦大监……”
“武德使大人……”
“秦锋,不可,已有康阁老被斩,切不可在对我朝官员刀斧加身,如此日后谁还敢提政谏言啊?”
官员们站出来为刘侍郎说话。
顿觉得情况不好的刘侍郎也急忙为自己辩驳:“秦大监!本官仅是谏言赈灾,你便要杀本官?”
秦锋摊了摊手:“只是杖责,谈何杀你?”
听闻此言,大多数官员们的眼睛都懵懵的。
这特喵说的是人话吗?
杖责三十?
铁骨也得打歪了!
除非对方没杀意,那么杀威棒砸在腚板上也只是皮肉伤。
关键,自大夏建朝以来,还没听过哪个文官能在三十廷杖之下苟延残喘的。
“怎么?”
“你作为礼部侍郎,当以大体大礼为重。”
“康凌仲贪赃枉法,你不谏?”
“口口声声赈灾,赈灾,康凌仲将赈灾银挪入自己腰包,你不谏?”
“如今晋国已在边陲虎视眈眈,正是敖东城将士一心用兵之际,你却跟康凌仲扣停军饷?蠢货!”
“吴风,还愣着干什么?”
“是!”
吴风深感自己要飞黄腾达了。
这些年,他跟着都虞侯王宗蒲受尽了憋屈鸟气。
王宗蒲平日里见血就晕,因此也不训练武德司的武差。
最多的就是带着他们耀武扬威,走街串巷。
顺便喝点花酒,勾栏听曲什么的。
武德司的武差们如今都把养蛐蛐当做了人生一大爱好。
放眼整个班子,大多数武差的血腥也被磨损的差不多了。
直到遇上秦锋。
吴风突然重拾起武德司的使命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