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帝这么做,不就是把他当做绝对心腹了吗?
三人进入祖庙,姜沉鱼跟姜落雁对着列祖列宗跟二十四贤臣的画像牌匾拜了又拜。
呢喃的无非是‘老祖宗保佑’‘老祖宗息怒’之类的话语。
直到秦锋提醒外面来了不速之客。
女帝跟玉公主这才跟着秦锋跃上厅顶的横梁。
“嘘……”
秦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旋即捏着女帝跟玉公主的葱白玉手。
两女刚要抗拒,很快便打消了这个年头,取而代之的是对秦锋的感激与崇拜。
更多的则是不可名状的安全感。
不知为何,她们跟秦锋在一起的时候,总是信心百倍。
随着秦锋真气环绕两女周身。
三个人逐渐进入龟息之状。
气息廖若于无。
秦锋此前在崇德堂虽然没被吕潺抓住,却也知道吕潺是一位深藏不露的武道修者。
那阉人看起来面色煞白,体态颓唐,一双眼睛深陷,眸子毫无波澜,宛若行将朽木。
实则,那是功力精深,体内寒气聚敛的缘故。
幸亏他只是个阉人。
若是六根具全的话,其武道成就不可限量。
来了!
他来了!
今日的吕潺换了一身洗的发白的青色长袍。
平日端在手上象征大监身份与地位的拂尘也被一柄三尺长剑取代。
只是那枚六棱十二面的岫岩玉印还在他腰间悬挂。
掌印大监。
在宫廷之中权力巨大,属四大监之首。
地位仅次于大总管郭追。
“真的是他!”
姜沉鱼心中愕然。
这吕潺可是先皇的绝对心腹。
她的母后也待他不薄啊。
姜沉鱼惊疑的功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