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是皱了皱眉,似乎在奇怪为什么这两只狗会跑到他的卧室里来。毕竟,在他的认知中,这不过是儿子养的两只宠物而已。
鸣人没有多看一眼,便径直走到房间另一边的办公桌前坐下,从怀里掏出一大堆卷轴,开始处理起火影的公务。
他太忙了,村子里的事情千头万绪,他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注两只宠物狗的私生活。
看到丈夫这副漠不关心的样子,雏田那颗几乎要跳出胸膛的心,在经历了大起大落之后,反而奇异地平静了下来。
一股极具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,悲哀、庆幸、和一丝扭曲的兴奋。
扭曲的兴奋……连她自己都无法解释其来源。
或许是……在丈夫的眼皮子底下,和别的雄性偷情的禁忌感,实在是太过刺激,太过强烈,以至于压倒了她所有的羞耻和理智。
“汪!汪汪!”
身下的黑狗似乎对她突然的停顿感到很不满,发出了焦躁不安的催促声。
“妈妈,怎么停下来了?继续啊!”
雏田听到这催促,身体一颤,从复杂的情绪中回过神来。
不敢有丝毫怠慢,连忙重新开始了上下起伏的动作。
她别开脸,不敢再去看那个坐在不远处、正聚精会神地批阅着文件的丈夫,将所有的注意力,都集中在了控制自己身体的动作,以及身下那根正在她体内肆虐的狗鸡巴上。
雏田必须小心翼翼地控制着交合的节奏,既要让这只黑狗感到足够的快感,不至于因为不耐烦而提前离开;又要避免刺激过度,让它在午夜零点之前就射精。
这是一项极其考验技巧和忍耐力的工作。
然而,在丈夫就在几步之遥的办公桌前坐着的情况下,进行如此淫荡的表演,对雏田的心理和生理都造成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冲击。
她不敢做出太过火、太过淫荡的动作,这些动作在丈夫面前做出来实在是太羞耻了。
可她的动作一旦保守,身下的博人就会立刻表现出不满,用那根巨大的狗鸡巴,在她体内惩罚性地乱顶乱撞,让她发出一声声压抑不住的痛呼。
无奈之下,雏田只能豁出去了。
她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大胆,越来越放浪。
雏田挺动着腰肢,用自己的骚穴,更加主动包裹、吸吮着那根狗鸡巴。
每一次起伏,都带起一阵阵粘腻的水声,在这只有翻动卷轴声音的房间里,显得格外的清晰,格外的淫靡。
“啊……嗯……好……好棒……大黑……你的鸡巴……好厉害……”她用气声,在黑狗的耳边发出着连自己都觉得脸红心跳的淫语。
然而,她的这点小伎俩,在精虫上脑的博人看来,根本就不够看。
博人猛地一个翻身,再次将雏田狠狠地压在了身下,夺回了交合的主动权!
“啊——!”
雏田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。
博人将她那两条雪白的大腿,再次以一个极为羞耻的姿态,高高地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,然后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冲撞!
“啪!啪!啪!”
肉体碰撞的淫靡声响,在房间里回荡。
“啊!啊啊!等等……等等……!”雏田惊恐地叫喊着,“鸣人君……鸣人君他还在……小狗狗……求你了……不要……不要在这里……至少……至少不要在我丈夫面前……啊!”
可是,博人哪里还听得进她的话。
在自己亲生父亲的面前,疯狂地奸污着自己的亲生母亲,这种背德的快感,才是最刺激的。
他只想操!狠狠地操!将自己积攒了十几年对母亲的变态欲望,全部都发泄在妈妈这具成熟诱人的淫荡身体里!
白腻的双胸,如同盛满了乳浆的奶袋子,随着他每一次凶狠的撞击,剧烈地上下翻动,形成一道道雪白的乳浪。
肉棒在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骚穴内抽插得越来越快,力道也越来越大。
每一次撞击,都狠狠地捣在她最敏感的子宫颈上,让她浑身触电般地剧烈痉挛。
“啊……不行……要……要去了……要被……要被你操死了……嗯啊啊啊——!”
雏田被干得口水直流,神志不清。
丈夫就在旁边的强烈刺激,混合着从下半身排山倒海般的快感,瞬间摧毁了她所有的意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