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秋。”
林喻暗自下了决心。
既然无法坦白也无法交心,那就在离婚前尽好妻子的责任。
她连忙递上纸巾,踮起脚,用小白手吃力地拍着傅砚宁的背脊,试图缓解难过。
“傅总,尝试打喷嚏,等干净了赶紧用纸巾遮住口鼻,有哪里不舒服的,一定要和我说。”
林喻语气紧张,动作忙前忙后。
傅砚宁感受到背上有只细嫩的小手不断上下滑动,试图安抚他的咳嗽和喷嚏。
这是一种类似亲情的感觉。
“你为什么会这么做?”
傅砚宁捂着纸巾问了一句,
林喻实话实说,“尽好自己曾经妻子的责任。”
傅砚宁深深看了一眼林喻,继而侧过头,躲避目光。
“曾经妻子?”
林喻想到以后也会坦白,倒不如先铺路,铺下她曾经尽力挽回感情的努力。
不然按照傅砚宁不喜欢她要离婚的态度,到真相大白那时就只剩厌恶。
她点了点头。
傅砚宁低着头在没人看见的角落,深吸一口气,缓缓闭上了眼睛。
纵使他是直男,也顶不过林喻这般攻势。
耳边响起了男科医生叮嘱,
“傅总,其实不是你的幻觉,而是林喻对您的攻势太强,而让你产生幻觉。”
要不是亲眼看到妻子和林喻是两个人,他真是又要怀疑了。
想通了站直,眸光深邃盯着林喻,
“我已经有妻子了。”
言下之意,他很直,不要试图掰弯他。
林喻内心无语。
实在没必要在正妻前立深情人设。
她没接话,只是淡淡道,“嗯,我知道。”
傅砚宁一副深不可测的眸光打量着林喻,“你准备得真充分。”
在他看来,林喻明知道他有妻子,还义无反顾接近他,只怕是早有预谋。
不能再待下去,不然他迟早会弯!
林喻,?
耳朵越发听不懂在说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