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迎溪目视前方,默默的忍受着所有人的异样眼光。
她就是个套着阮迎溪名字的空壳,却要在这承受着外人的屈辱和萧寒舟的苛责……
饭桌上沉默了。
萧寒舟吃个饭也不能安生,烦闷的蹙了蹙眉,言道:“现在是新时代了,没那么多封建说法,少说两句吧。”
艾连奇连连称是,墙头草两边倒。
反倒是江月宁,心里极其不满:“新时代了怎么还娶姨太太……”
一句话,竟让萧寒舟瞬间暴怒。他突然摔碎了面前的碟子,将碎片抵在了江月宁的喉咙处,冲着她低吼:“非要我把你的喉咙割烂你才能闭嘴是吗?”
见了血,萧寒舟马上就要刺进去了,江月宁在众人的面前吓得直哆嗦。
“我知道错了,寒舟我不说话了。”
萧寒舟的暴怒让全桌上下大气不敢喘。
萧铭羽看不下去了,规劝道:“老三,别在外面给咱们萧家丢人。”
阮迎溪拉了拉萧寒舟的袖口,无可奈何的低语:“你行了。”
至此,萧寒舟才彻底将碎片扔回到桌子上。
江月宁摸着脖子大喘气,被吓得眼睛都要掉了出来。
艾连奇见气氛缓和了下来,才敢说话。
“好好好,既然回家了,不提不开心的事,咱们好好吃饭,来寒舟,舅舅给你夹菜,别生气了。”
艾连奇笑容常在,在萧寒舟的面前甘当个和事佬。
对于这个外甥,艾连奇是既够着,又怕着。
就连艾连奇的小县长,都是萧家给安排的。
阮迎溪自知自己这顿饭吃得不顺畅,便先行离席,想要出去透一透气。
她刚走到门口,便听到了路边的孩童在叫自己。
回头一看,是个衣衫破烂的小叫花子。
“这个给你!”小叫花子递给阮迎溪一封信件。
阮迎溪瞧着自己与这孩子并非熟识,递交到手上的信件也着实让她摸不着头脑。
刚想要问,小孩跑开了……
她半信半疑的拿着信,打开来看。
“那时在男人身下的你,真的很美,我很怀念看着你挣扎的样子。”
简短的一句话,潇洒的字迹,字里行间透着猥琐和冒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