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姨太被江月宁逐渐领上了道儿,琢磨着:“要是她出了错的话……”
江月宁声音渐渐放缓,柔柔的声音里带着目的性:“听说两天后的祭祀,是她着手在办。她若是把这件事搞砸了,估计萧伯伯应该不会放过她。只要她出了大错,往后管家的那也必定得从年轻的里面挑啊。”
年轻的七姨太被江月宁说动了心,但凡是谁,也总比阮迎溪强上百倍。
可七姨太仍有顾虑:“大帅可尤为注重祭祀这种事,我着实是不敢啊。”
“那就想一些不足以闹得天翻地覆,却又让萧伯伯心里忌讳的事啊。”
江月宁语气淡如**,温柔细嫩。可接下来在七姨太耳边说起的悄悄话却足以让七姨太心惊胆战。
最终,七姨太的眼神从最初的质疑,一点点转变为了认同。
傍晚。
阮迎溪刚从外面回来,便特意将秀兰支在外面,自己解衣换药。
她一颗颗的解开了旗袍的扣子,把伤处露了出来。
阮迎溪正自顾自的在拉起纱布缠绕,却听到了外面有萧寒舟的声音。
阮迎溪仿佛心中松懈的弦突然紧绷,慌张的以最快的速度穿起了旗袍,却因为旗袍的扣子多,扣到了一半萧寒舟就冲了进来。
她窘迫的缩到了床里,双手死死的护住没有穿戴整齐的衣裳,见萧寒舟更是如见到了豺狼虎豹。
萧寒舟撩开了隔着的半边帘帐,瞧了她一眼,:“上药呢?”
阮迎溪看向萧寒舟的眼神之中尤现惧色,半露着的肩膀趁着锁骨若隐若现。
她的长相是明艳娇媚的那一挂的,美眸流转间仿若含情脉脉,动人心魄。
但阮迎溪偏偏又是个保守的个性,容貌和性格的反差往往更能勾起男人的趣味。
萧寒舟打量着阮迎溪,已经将她百般遮掩住的媚色尽收眼底。
他不想捉弄她,索性放下了帘帐,背对着阮迎溪坐下,语气里却带着几分玩味:“你这么怕我啊?”
“三哥自重。”
阮迎溪并不知道萧寒舟突然到访的目的,快速的穿好了衣服走了出来。
他抬头瞅了她一眼:“伤怎么样了?”
“有在按时换药,不打紧。”
萧寒舟翘着长腿,坐在椅子上好生悠闲肆意,却独独有一种让人摸索不清的意图。
两人之间,回归静默。
阮迎溪并不知道萧寒舟此番前来,寓意是何。
“三哥若是没什么事,就早些回去休息吧。我怕别人说闲话。”
“说闲话?”萧寒舟微挑着眉,一只宽厚的大掌突然捏住了阮迎溪的细腰,迫使她跌入到了他的臂膀之下。
阮迎溪顿生无措的看着萧寒舟:“三哥……”
萧寒舟无端的猜忌在眸中遍布,隐忍住的情绪开始发威发狠,手轻轻摸着她的小腹,突然间意有所指的问:“你的处子之身可还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