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婉柔啊!你不记得我了?!”宋婉柔一脸激动地过去,就要拉盛景行的手,却被他无形地躲开了,她也不气馁,继续兴奋地说,“小时候我们一起在庄园里玩过的,你不记得我了?”
庄园?
那是什么?
盛景行仔细盯着她的脸,随后摇了摇头。
怕宋婉柔会继续死缠烂打,盛景行向傅司言递了个眼神,意思是‘管好你的女人’。
傅司言终于开口:“婉柔,过来。”
宋婉柔不想就这么和盛景行分开,楚楚可怜地看向傅司言,“司言哥哥……”
转念她又灵光一闪,立即发现了什么,“司言哥哥,你该不会是想要去看时念吧?!”
“我就知道!你说脚扭伤了让你带我来医院,临安这么多家医院哪里不能来,你偏偏带我来这里,原来你的心里一直都到记挂那个女人!”
宋婉柔咬紧下唇,“司言哥哥,你到底为什么那么想着她,我们两个就要结婚了啊!”
傅司言觉得头疼,伸手按了按额头。
盛景行算是听懂了,不由得眼底闪过一丝意外。
时念?
世界这么大,总不能就是他的念念吧?
忽然,盛景行想起之前在时念家里,问起她身上的痕迹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还有,他记得时念说过是在傅氏上班。
问到吻痕的来源,时念总是遮遮掩掩,不愿意说的样子,或许不是不愿意说,是说不了。
男人的直觉告诉盛景行,真相和他的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一致。
他看了眼宋婉柔,又看了眼傅司言,嘲讽道:“傅总,知道你管着那么大一个公司日夜操劳,但我还真是没有想到,你还格外体恤下属呢,要是被其他公司的员工知道了,恐怕是要挤破脑袋都想到傅氏来吧?毕竟……”
傅司言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。
属于男人之间的硝烟在弥漫,盛景行丝毫不怵地和他对视,如沐春风的笑中已悄然爬上了一丝冷意。
“毕竟这样的体恤实在是让人,叹为观止啊……”
说完,盛景行又看了一眼宋婉柔,对他说,“既然有了未婚妻,就别去招惹其他好女人。”
“盛景行,你什么意思!”宋婉柔听出了他话里话外的讥讽,一下就怒了,“你把话说清楚,什么体恤下属,什么叹为观止,什么好女人,时念那个贱女人她也配!”
“够了!”傅司言扯住宋婉柔的手,将她一把拖了过来,警告地看了她一眼,低声提醒:“婉柔,这里是医院。”
“司言哥哥!”宋婉柔委屈。
医院又怎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