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身虚关我陈某人什么事?
面前女子循着记忆名为桃枝,是远近闻名的一个花魁,前身也是馋了许久,终是压榨百姓,豪掷千金只为一睹芳颜。
可谁知道春宵一夜就死的不能再死,随后被陈观魂穿了。
照这架势昨晚应该一夜没睡吧。
“不对啊。”
陈观心中突然警觉,“这房间内只有我和桃枝两个人,凶手不就显而易见了吗?总不能真是精尽人亡吧?”
心中微动,面上却不动声色,心思急转间分析着眼下的局势。
只是照着眼下虚成狗的孱弱身躯,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,陈观只能得出一个结论。
若真如自己所想,那只能是再死一次。
而此时对面的桃枝也逐渐冷静了下来,就坐在茶椅上冷冷看着陈观。
两人就这么尬住了,大眼瞪小眼。
美色如狼似虎,一般人把握不住,古人诚不欺我啊……
陈观突然又有些同情前身了。
“嘿嘿。”
眼看着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,身在贼窝,裆下发凉的陈观尬笑一声道:“桃姑娘,我看天色也不早了,我就先回衙门了,改日再来推杯换盏。”
闻言桃枝亦是嫣然一笑,盈盈一指,指向窗外。
意思也很明确,外面煌煌明日,谈何天色不早。
“奥,不对,刚刚说错了,我突然想起来衙门还有点事,真要走了。”陈观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,脚下作势就要抹油开溜。
“不知陈公子觉得什么事还要比奴家重要呢?”桃枝脚尖一踏,缓缓站起,就挡在陈观面前,似笑非笑的看着他。
四目相对间,那对春水凤眸几乎在刹那间便映在陈观脑海。
霎时,陈观只觉心跳开始不受控制的加快,胸口难以喘息,脑中不受控制一般不断闪现出令人血脉喷张的旖旎画面。
陈观心中剧震,但仍是强压腹腔欲火,面不改色道:“我们家衙门母猪生崽了,我要去看看,下次一定让你尽兴,告辞!”
但还不待陈观再有任何动作,一根红绳便自桃枝袖间射出,宛若灵蛇,直接将他五花大绑。
这还玩上捆绑了?我不喜欢啊。
陈观就眼睁睁看着桃枝摇曳着无尽风情走到他身前,徐徐蹲下,吐气如兰,“陈公子就好生歇息便是,况且身在此地你哪也去不了。”
风情万种,莫不如是。
若是寻常男子在此刻恐怕早已被小头控制,冲昏了头脑。
但陈观不一样,什么样的大片没看过,这种小场面还不足以让他乱了定力。
只是眼下真就成了人为刀俎了。
俗话说,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,可他并不想死啊。
心脏剧烈的跳动仿佛要破胸而出,陈观用脑中残存的理智分析着眼下局势。
浑身受缚,体若耄耋,身如鹌雀,命亦蝼蚁。
等死!
咔!
忽地,
脑中好似有什么东西轰隆相撞,伴随着体内一声脆响,顿时只觉得犹如一缕清风拂过心田。
霎时神清气爽,一扫颓势,重振雄风。
“等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