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苏小瑾拿着一袋子菜,从门口走了进来。
她的脸色冷冷的,似乎早就明白二人的来意。
冷冷的哼了一声,转身进了屋子。
言谬站在院子中央,瞬间有点尴尬,手里的水桶也不知道该往哪放,苏柔又走了出来。
言谬尴尬地笑了笑,指了指耗子,说:
“他一个人忙不过来,叫我过来帮他打水!”
苏柔温柔地微笑着,将他按在院子中间的小桌上,笑说:“小瑾这孩子不懂事,不帮忙招呼客人,你们先不急,不急,活永远干不完,先坐下来喝口水,我做的饭也熟了,正好一起吃饭!”
苏柔的热情让言谬瞬间有点自责,这是一个美丽且善良的女人,他不该用那些书本上学来的东西算计他们。
可这时候他哪里敢说出来,那不光是找死,说不定还要蹲班房。
言谬只能尴尬的赔笑着,苏柔向里面喊:
“小谨,把碗筷拿出来!”
苏小谨从房里出来,气哼哼的瞪言谬一眼,‘框’一声将东西放桌上,吓的他子心里一大跳!
庄皓赶忙站起身,帮忙去接小谨手里的东西,边笑边说,“这东西我拿就行了!你不用这么忙活!”
苏小谨同样给他个白眼,走进了屋去。
‘先吃饭吧!’
苏柔包的是红油抄手,这是言谬他们从没吃过的东西。
庄皓很明显来得早,笑着问道:“阿姨是哪里人,这种抄手,咱们这里从来没见过!”
“省城来的,孩子他爸调到了这里,我也就跟着过来呢!”
孩子他爸,言谬忽然间想起了那个开轿车的局长。
很明显,他们并不是一家人,假如真是苏小瑾的父亲,是个男人,那也不会放这么一对漂亮的子母花,在这样的村里。
而且,苏柔母女来了都快半月呢。
那个局长也只来过一次。
她们之间的关系绝对不是普通的夫妻关系。
言谬这么猜测的时候,苏柔弯下腰,将抄手放在了桌上。
她弯下腰的时候,一双雪白的**在低胸上衣里呼之欲出,同时一股淡淡的香味儿飘了过来,那是完全不同于青春少女的一股气息,这种成熟女人身上的味道闻得言谬心潮是一阵又一阵澎湃。
耗子边吃边指点;
“柔姐,你这墙角都被蚂蚁蛀锈了,晚一会,我和点水泥,帮你把这墙缝喂一喂!”
擦,这小崽子连姐都叫出来呢,脸皮可谓是厚得离谱。
苏柔并没有在意称呼的转变,笑着说,“不急,不急,先吃饭!”一边弯腰给他们两夹菜。
在他们村,言谬没有见过,那个女人,敢穿这么时髦的一副,尤其是这样的低胸,这种衣服穿出去会被流言蜚语淹死。
所以言谬也一直没有这么好的眼福。
但今日不同,耗子也许是少年害羞的本性,只管低了头,脸红心跳不敢多看,但今日不同,本着不看白不看的心态。
一双眼睛跟做贼一样,不时地往胸口瞄。
趁着夹菜的时候,故意伸头,直勾勾地盯着人衣缝里看,夹在筷子上的菜也忘了塞进嘴里。
就在言谬看得愣神之时,苏柔忽然抬起头,问:“小瑾,你不吃饭,提水做什么呢?”
言谬急忙低下头,蓦然间头上一冷,一桶凉水迎面泼进了后脖子,将他的衣服彻底浇的湿透。
与此同时,身后只听见‘哎呦’一声,言谬诧异转过头,就看见苏小谨摔在地上,水桶里的水泼得一地都是。
靠,这小娘皮肯定是故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