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发,裤子,鞋子上不是泥,就是沙子,膈的脚底板难受,他脱下鞋子,
往周围一望,突然看到两个女孩,站在他身后:
“你……你们?”
言谬的神色很惊讶,这是一片修建的公园的一个小角落。
两个一身清凉的女大学生,站在他背后,一个是圆脸,一个是瓜子脸,瓜子脸咬了咬嘴唇:
“大叔,你干嘛这么想不开要跳河,你要知道,这世上有很多你值得活下去的事。”
“靠!”
是刚才那个女人。
言谬没有说话,盯着那瓜子脸看了半天,清秀,柔美,瓜子脸学生被他看得不好意思,垂下了头。
另外一个圆脸直接拉着她走,“这人不是个好人,咱们快走!”
“哎等等,什么叫不是好人,你说清楚!”
今日相个亲,都能掉到黄河之中,现在又被人污蔑,他必须解释清楚。
看着言谬一米八高的身子靠近,圆脸女生吓得扔下同伴,转身就跑。
言谬盯着瓜子脸:
“你同学跑了,你为啥不跑?”
“我……我想劝你……”言谬一盯她,这女生话声都开始打战。
这声音太像了,言谬忽然隐隐觉得,刚才是这女生在桥头问他是不是想跳河,彼时的自己直接爆粗。
他心里有一丁点的愧疚,却又不好意思道歉,于是直接坐到了地上。
看着言谬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。
瓜子脸不忍地问:“大叔,你是有什么想不开的事,才要自杀跳河么?”
得,今儿落河这事,是解释不清楚呢。
言谬忽然长长叹了口气,深深的将烟圈一个一个吐了出来,声音之中无限的惆怅忧郁:
“孩子死了,老婆带着家产去投奔情人呢,活在这世上没意思!”
这话一说出口,他自己都有点感慨,说谎竟然能说得这么圆润。
女孩摆出一副同情的表情。
言谬又补了一句:
“欠了几十万,这辈子是没办法还清了,还不如一死了之!”
“那你……还快继续跳么?”
女孩期期艾艾的说出这句话,一双素白的小手不断地搓着自己的白色裙子,声音低沉温柔。
这说的是什么话,他活得好好的,继续跳是个啥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