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、没发疯。”
大约是他最近索取频繁,我身子虚浮,魔怔了。
其实也犯不着道歉,但傅戎炡喜欢我这样。
他俯低身子,夺回主动权回应我的亲吻。
果然,他对我乖巧服软的这一套迷恋般喜欢。
他衔着我的唇撒气,我凝着他瘦削的面庞。
真的不敢再捅他一回吗?
为何不敢?
若再来一次,我必定让他死在我身下,将这恶心的肉欲关系扼杀摇篮之中。
唇舌将分,认错的吻终于结束。
傅戎炡忽地变脸,绷着一张铁皮冷脸拂开我欲继续抚摸的双手,居高临下地遏着我的喉咙。
“你最好别耍花样!”
我后背一紧,仰着脖颈应和他的问题。
“不耍花样,起风了,二爷记得添衣。”
傅戎炡有副多疑性子,我在他身边近六年,仍不敢说了解他。
“你最好是。”他被我哄得没了戾气,声音软了许多。
“当然是!”
我嘴上这么说,实则腹诽,心底更是巴不得寒冬快些来,只求秋风再猛烈些,这样就能冻死他了。
脖颈上力道未松,我故意憋红脸颊,他倏尔放开。
星目剑眉,五官俊朗,**的上身不见一丝赘肉,我再一次看呆了。
皮囊是好皮囊,可人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暴君。
傅戎炡照例从衣兜里翻出两颗药丸抛来。
我识趣地爬起来,就着床头冷水咽下。
他看我配合,语气温柔了很多。
“青霜,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?”
李青霜是我的本名。
戏演久了,差点真以为自己就是楼家小姐。
楼嘉玉已经二十三岁了,但我只有二十一岁。
进了楼家后,我每年都过两次生日,十月中旬一次,十二月底一次。
前者庆贺楼嘉玉降生,后者则是我胡诌的。
儿时邻居只说了我是哪年哪季节出生的,具体哪天不清楚,傅戎炡当时问起,我随口答了个12。20。
其实那天也没什么特别的,只是傅戎炡衣着光鲜被仆人们簇拥走过,我衣衫褴褛跟在后头捡了块大洋,免了好些天的饥饿。
我与他的第一面,比他想象中早得多,只是他不知道。
记忆回拢,我定睛看向他。
“要……”
若是学窑姐妓子,谄媚拉扯,此时的我应该说,要他爱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