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生气也就是生气,没有什么后果。
江弄月在群里说,她是和傅宴浔一起去的。
两人一起不再讲话。
江弄月和傅宴浔的每一次旅行,她们都知道,但不会参与。
【江弄月:等我回来再和你们玩,等这个项目结束,我会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假期。】
【南柯:好,反正我没事做。】
【苏木西:在九月份之前,我都是有时间的。】
【南柯:月月,不管最后结果怎么样,你现在开心就是最重要的,你知道吗?】
【苏木西:月月,我想你现在是开心的,你开心我和柯柯都会一样开心的。】
江弄月没有回复。
她在思考着一个问题:她是真的开心吗?
答案不再是显而易见。
因为她现在也看不懂自己了。
她想她应该会开心的。
至少在这个瞬间,傅宴浔是属于她的。
她开心的点,可能就是来自傅宴浔的属于。
江弄月之前会说不要一直回忆,要往前看。
她现在说不了这种话,因为她才是那个一直走不出来,回忆过去的人。
“傅宴浔,我明天想去寺庙。”
“可以。”傅宴浔处理工作,连头都没有抬起来。
“你不问我求什么吗?”
“你除了求财之外,你还有别的追求吗?”
江弄月沉默。
她确实是很喜欢求财,那是之前。
他们在一起后,每年都会回来一次北城,每次她都会强行拉着不信神佛的傅宴浔去拜佛。
她永远都是求财富。
因为那会的江弄月已经有了爱情。
财富也是有的,不过那是傅宴浔的,不是她的。
“我这次不求财了。”
“那你求什么?”
“说出来就不灵验了。”
傅宴浔笑她傻,“佛祖不能给你实现的,或许我能给你实现呢?”
江弄月没有搭话,她在心里默默说:我希望你永远幸福。
越是回想,江弄月越是觉得自己很伟大。
能把自己的爱人拱手相让。
难道不能称之为伟大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