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忆与现实重叠,江弄月只觉得心头一把刀子插进去。
血流一地。
傅宴浔噙着笑,从沙发上站起来,迈步走到江弄月身边。
强大的压迫感,使得江弄月呼吸停止半秒。
他屈起一条腿,压在沙发上,伸出一只手,将江弄月包裹在他和沙发之间。
他俯身靠近,距离两人鼻尖抵上还有五公分距离停下。
傅宴浔那张俊秀的面容,在咫尺之间,鼻息间呼出的热气,全然喷洒在她脸上。
修长的手指,抬起她的下巴。
带着薄茧的指尖,摩挲着她下巴处很不起眼的一块疤。
是他们在一起第一年,她闹着要去挪威滑雪,他拗不过她。
特意找了她假期时间,带着她飞了一趟挪威玩去。
她的滑雪技术不行,又觉得新手赛道不够舒服,非要跟着他去了高手赛道。
结果就是摔了一跤狠的,腿断了、脖子扭了,下巴磕破皮了。
傅宴浔既生气又自责。
后来的日子里,只要有点危险系数的活动。
不管江弄月怎么撒娇卖萌、以身相许都不行。
他叹口气,菲薄的唇瓣覆上她柔软的唇上。
从浅尝辄止变成攻池掠地。
江弄月被他娴熟的吻技,弄得浑身发软,摊躺在沙发上,无力承受。
“还记得我刚开始创业那会,你说你最不喜欢的一种上位方式吗?”
傅宴浔勾着江弄月腰肢,顺势坐下,手上用力把人抱到腿上坐着。
江弄月今天穿着一件腰间镂空的长裙,这下是刚好方便了傅宴浔。
好让他,上下得手。
他的手带着一层很薄的茧子,触摸到细腻的肌肤,引起阵阵酥麻。
她不曾问过,茧子是怎么来的,想来也是和他的白月光有关。
江弄月脑海中,不自觉地闪过一些画面——
他刚创立公司,因为他长得足够出众,不少世家小姐想通过给合作得到青睐。
她那会仗着他把她捧在掌心里爱着,说如果他敢用那种方式上位。
她就敢不要他。
他说,他永远不会如此,他是属于她的,她不能不要他。
到头来,先不要的人是他。
江弄月咬咬牙,“傅总,我不是很懂你的意思。”
“还在装是吧?”傅宴浔发狠了,温热宽大的手掌控着她,如同从前一般。
“澜澜,听话的孩子,才会有糖吃。”
“傅宴浔,你到底想怎么样!”江弄月蓦地推开他,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