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单铭,他死了。”
陈北桥有些纠结的说道。
这个答案确实在我意料之中。
但是我却不知道为什么陈北桥这么别扭,甚至有些刻意回避。
车开到了一个村子。
陈北桥踩了刹车,在村口停了下来。
接着从扶手箱中拿出了一盒烟,自顾自的抽了起来。
但是明显陈北桥的动作有些生疏。
甚至在深吸的时候险些呛到自己。
“前两年,湛江有个富商,小三和原配发生口角以后投湖自尽了。
小三自尽的第二天,原配开车在路上出了车祸。
原配自己说,好像在路上开开车,眼睛就被一双手蒙住了。
晚上富商的儿子一病不起,硬说天花板上有张人脸,对着自己笑。
富商才惊觉肯定是出了问题,于是在当地有名的佛寺进行了法事超度。
可非但家里的情况没有所好转,富商更是恶梦连连,霉运缠身。
于是富商只能再次到寺院中找住持出手。
但是住持却不愿意帮他了。”
“为什么不愿意帮他了?一开始不是愿意出手相救?”
陈北桥似乎是轻叹一口气。
“最开始寺院的师父让富商把那女子打捞上来,入土厚葬。
但是富商原配母家实力雄厚,原配不同意,富商也觉得,人死都死了。
现在他原配夫人闹一闹也愿意原谅他,他不想因为一个死人,在和自己原配夫人吵架。
所以那女人的尸体一直沉尸河底。”
听到这里,我眼中渡上了寒意。
死者为大,无论生前功过,都讲究一个入土为安。
何况曾经还在一起过,死后竟然也为了自己的私欲,让亡人不得安生。
“但是后来没办法了,富商家中接二连三的遭祸。
原配家里应该也是找人看过了,说水下的女尸怨气不平,在这么下去就要出大事了。
就这样,原配才同意让富商把尸体捞上来。”
“呵,这时候怕是已经晚了吧?”
我冷冷的说道。
陈北桥把烟扔出了窗外。
“确实已经晚了,在水底已经快成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