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可等着啦。”李诗璎高兴地应话,然后叽叽喳喳说起在帝都几个月的事情。
因为李家人的盛情挽留,杜曦月和两个哥哥,在李老家吃了午饭,才告别离开。
初三窝在家一天,到了初四,吃完早饭没多久,一辆吉普车停在了杜家门外。
开车来接他们的人,是齐骞的警卫员程达,杜曦月跟他打了声招呼,正打算去陶家叫陶夭,就见赵银芝拉着陶艳儿,一路小跑过来。
看见这母女两个,杜曦月心头一沉,脸色也冷了下来。
一旁的杜曦睿皱着眉头道:“这赵婶难道想用陶艳儿顶替?”
杜曦晨讥讽的接话:“这不都已经是明摆的事情吗。”
几句话的功夫,赵银芝已经拉着陶艳儿到了跟前,她先飞快地扫了眼站在吉普车旁,穿军装的年轻人。
然后跟杜曦月三兄妹道:“夭夭身体不舒服,省城那边去不成,所以让艳儿跟着去帮忙。”
杜曦月被赵银芝的话气笑了,她冷声道:“赵婶,你知道夭夭姐去古墓那边,协助的是什么工作吗?”
看杜曦月脸色冷沉,杜家兄弟,还有那位穿军装的,脸色都不好看,赵银芝顿时有些后悔,是她太想当然了。
杜曦月也没指望赵银芝回答,她顿了顿,又接着道:“前往古墓协助工作的人,家底都被调查得清清楚楚,赵婶,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,我夭夭姐怎么了?”
一听说家底被调查得清清楚楚,赵银芝的脸,刷的一下就变得惨白。
陶艳儿脸上的窃喜情绪也被恐慌取代,下意识地开口找补:“我妈刚刚是在开玩笑,堂姐还在收拾东西,所以我和我妈过来跟你们说一声,我们这就……”
回去帮忙几个字,被陶夭的声音打断:“月月、杜大哥、杜二哥、解放军同志,对不起,我来晚了。”
赵银芝看着拎行李包出现的陶夭,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,语气生硬地开口:“在外好好照顾自己,早点回家。”说完就拉着陶艳儿快步离开。
杜曦晨接过陶夭的行李包,放到后车厢,一行人上了吉普车,杜曦月才问:“夭夭姐,这怎么回事,看你大伯母和陶艳儿的反应,她们显然是打着顶替你的主意来的,你怎么自己又及时赶来了?”
陶夭也没打算替那一家人隐瞒,实话实说:“他们一早确实绑了我,打着顶替我的主意,我在那母女两个离开后,说服陶文高放了我,所以及时赶了过来。”
杜曦月关心地询问:“你没许诺什么好处给陶文高吧,那就是个无赖,小心以后他扒着你不放。”
毕竟原文里,陶文高没少给陶夭添麻烦。
陶夭却笑着摇了摇头:“没有,我只是告诉他,找我办事的,是北方军区的兵王,人家在找我办事前,早把陶家的家底调查清楚了,让他想清楚,真的跟人家对着干。”
听了这话,坐在副驾驶座的杜曦睿忍不住回头道:“你和月月真是心有灵犀,她也是用差不多的理由,将你大伯母和陶艳儿吓退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