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不行?”
易尔猛地一拍他的胳膊肘,“男人,还是得事业为重。”
花逐阳忍俊不禁,“好男人,都得以家庭为重。”
易尔一言难尽,“其实。。。。。。倒也不必。”
“我的梦想就是做成功女人背后的男人,以后你养我?”
“养不起。”
花逐阳无辜,“我很好养的,一个月三百块钱足以。”
易尔一脸无语。
三百?一件衬衫三万,一个月三百?
“你现在怎么这么贫?”易尔无法理解,“那个沉稳内敛的男人呢?去哪了?”
花逐阳翻了个身仰躺,“那你喜欢我贫,还是沉默寡言?”
易尔立刻回答,没有一丁点犹豫,“沉默寡言、禁欲克制,我永远为这样的男人心动。”
花逐阳脸色变了变,“这样的男人很多。”
“是,所以花总更要努力一点哦。”
花逐阳沉默了好一会,坐了起来,没头没尾地说:“祁白挺符合这两个词。”
易尔扬眉,勾了抹笑意,“秋后算账?”
花逐阳绷着脸,没说话。
易尔双臂撑在身后,仰着颈,慢悠悠地说:“陈年老醋?”
花总动了动嘴,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。
易尔切了一声,“我还没找你算账,你倒好,反咬我一口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我没有。”
“没有?不是你跟我说祁白很好,让我考虑考虑吗?”
花逐阳立刻反驳,“我只说他很好,没说。。。。。。让你考虑。”
易尔气笑了,“这难道不是一回事?”
“不是。”花逐阳嗓音肃冷,“我只是客观评价,并没有干涉的意思。”
易尔哼哼,“那如果当时我接受了祁白,你会怎么做?”
饶是一个假设,也让花逐阳心里揪着疼。
易尔很是耐心,目不转睛盯着他等他回答。
“想听实话?”
“嗯。”
花逐阳眸色淡去,“当时的情形,我应该会为你们送上祝福,然后尽快离开。”
易尔脸色突变,“你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