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易氏别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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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尔怒气冲冲地回裴楚骁家收拾行李。
她刚从房间里推行李箱出来,主卧的门忽然打开了。
易尔愤愤地告状,“三哥,你知道花逐阳——”
抱怨戛然而止。
一个只穿着男士白衬衫的姑娘摇摇晃晃走了出来,举手投足都是千娇百媚。
傅春景看到易尔时明显愣了好几秒。
易尔猛掐自己的掌心保持理智,哂笑,“傅小姐,打扰——了?”
傅春景颔首,“我这就走,易小姐随意。”
易尔表情有点僵硬,随意不了一点。
傅春景折回主卧,很快换好衣服出来,和易尔打了个招呼后干脆利落地走了。
易尔对着闭合的门板愣怔三秒,随后爆发出一股洪荒之力。
“裴楚骁!!!”
足足两分钟后,裴楚骁才打着哈欠走了出来,“不是领证吗?领完了?”
易尔这会顾不得吐槽花逐阳,大瓜在前,不问是不可能的。
“你和傅春景是什么情况?!”
“没情况。”
易尔难以置信,“没情况?都这样了还叫没情况?”
“真没情况!”
裴楚骁去冲了杯咖啡,顺便转移话题,“先说说你吧,不去领证了?”
这会,易尔没了方才那股倾诉欲,悻悻然,“别问了,正烦着呢。”
“那你这是——”
“回家!”
易尔在裴楚骁继续碰壁,气火火地开车走了。
回到自己家,她化情绪为动力,大刀阔斧地打扫卫生,顺便跟梦圆打了个电话。
“回家怎么样,和父母关系有缓和吗?”
梦圆那头压着嗓音,“缓和个P!!!”
“听起来又是催婚一条龙?”
“岂止!你懂什么叫失去人身自由吗?你懂什么叫父母押送去相亲现场吗?”
易尔噫了一声,“这么惨?”
“你知道现在的男人有多离谱吗?正常的男人到底在哪啊!”
“多离谱,展开讲讲?”
梦圆深吸一口气,讲述了昨晚的相亲鸿门宴。
30+岁的博士生,在体制内工作,古板正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