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逐阳拿过吹风机为她吹干长发,又迅速去洗了个澡。
在这张缠绵过无数日夜的大**,易尔依偎在花逐阳怀里,哧哧地笑了起来。
花逐阳用鼻尖蹭了蹭她的发心,“怎么了?”
“我们这样,好像老夫老妻哦。。。。。。”
虽然分开这么久,但彼此之间依然默契自然。
花逐阳低笑,“没有新鲜感?”
易尔不答。
被子里,女人柔若无骨的手开始不老实,先是伸进居家服里,在某人的腹肌上绕圈圈,然后又扶过后腰。
花逐阳任由她四处点火,直到——
他伸手逮住易尔的手腕,语气中有些无奈,“不想睡觉了?”
易尔有心刺激他,哼哼,“花总,你这威胁没有可信度。那时候正当年,现在嘛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嗯?”花逐阳眯眼,“我不行?”
“怎么说呢。。。。。”易尔装模作样地思考了一会,“也就一般般吧,一般般。”
花逐阳知道她是故意的,却依然被惹得一身火。
他倾身而下,在唇齿即将触及前一秒停住,嗓音喑哑,“一般般?薄荷岛那天,是谁哭着要停?”
易尔脸颊一烧,“反正不是我。”
花逐阳大手向下,睡袍随之散开,“嗯?”
易尔依然嘴硬,开始睁眼说瞎话,“你都被阉了花总,你要有点自觉。”
一朝复合,还没浓情蜜语几句就开始说这么杀风景的话,花逐阳被气笑了。
他惩罚似得深吻下去,大掌在肌肤游离,直到怀中的女人不自觉喘息。
箭在弦上,花逐阳偏偏停了动作抬起上半身,“你再想想,把谁阉了?”
易尔咬唇不答。
花逐阳漏出一抹坏笑,手上猛地一动,“嗯?”
易尔眼角飞红,咬紧的贝齿溢出几声娇嗔,“你烦死了!”
这一声又娇又媚,花逐阳额角一跳,没再故意磨她。。。。。
后半夜易尔昏昏沉沉,花逐阳却不依不饶。
在她第无数次表达抗议时,花总咬了下她的下巴,“一般般?”
易尔:。。。。。。
果然,男人不管多大年纪都会为这种事耿耿于怀。
她真情实感,“你最棒了,你最行!我想睡觉了逐阳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