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逐阳这会胃依然不太舒服,剧烈呕吐后头重脚轻,“怪我。”
易尔只是开玩笑,没想到他这么认真。
“当时看到了你手上的医用胶带,想问。。。。。。又怕你生气。”
“我——我是那么爱生气的人吗?”
花逐阳微躬着腰,偏过头来,无比配合,“不是。”
易尔哼哼。
架着花逐阳到治疗室外的长椅坐下,她抬手拂过他的额头,摸到了一手冷汗。
“想喝水吗?我去给你买。”
“不用。。。。。。我歇一歇就好。”
花逐阳握住她的手腕,抬手要挽袖口,他的声音还有些虚弱,“让我看看。”
易尔连忙摁住,“都好了,不用看。”
花逐阳坚持,硬是要看一眼才放心。
短短三天,淤青怎么可能痊愈。
看着那依然刺目的伤痕,花逐阳拧眉,又深又重地叹气。
易尔宽慰,“又不疼,就是看着吓人而已。”
花逐阳眼睛发红。
怎么可能不疼?
易尔转转眼珠,撒娇,“不然咱不物理治疗了?我觉得现在挺好。”
花逐阳的视线依然落在她的小臂,“好吗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没什么不好。”
花逐阳敛眸,“我没事,现在都好多了。”
“咳!”
在门口光明正大听了半天墙角的连丰实在受不了,走过来赶人,“这是医院不是公园,赶紧走赶紧走。”
花逐阳缓过来了些,起身,易尔见状急忙搀住,和连丰打了个招呼后离开。
“听说叔叔醒了,还好吗?”
“嗯。”易尔鼻子出气,“缓过来就把我赶走了,嫌我碍眼。”
“易左在医院?”
“对。”走进电梯,“陈助理在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