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面秒接,“怎么样?”
花逐阳面露狠意,“威胁我。”
霍连嘘了一声,“到南城直奔易尔家门口,威胁不是意料之中吗?
花逐阳重复了一遍,语气冷得吓人,“他用易尔威胁我。”
霍连默了默,“我和裴楚骁都派人护着呢,但。。。。。”
除非足不出户,否则再怎么样努力也做不到万全。
花逐阳仰起头,望着11层那盏暖色的灯,眼里却没有丝毫暖意。
霍连微叹,“为了地皮的事。。。。。咱俩碰面再说。”
花逐阳应了一声。
挂断电话后他坐回车里,正要动身,却又熄了火。
这些天他身心俱疲,整宿整宿失眠时脑海中都是在利南县的场景。
他像一只过冬的松鼠,反复收集只言片语作为食粮,然后在凛冬来临之际自虐般地回忆。
在这个离她几十米的地方,花逐阳半阖着眼,试图让早就乱了的心归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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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尔从阳台上抱着衣服出来时,梦圆正盘着腿嗦粉,吃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。
她边吃边说,含含糊糊道:“你也来两口,好吃!”
易尔忽然驻足,然后重重地将怀里的衣服扔到沙发上。
梦圆吓了一跳,“你你你怎么了?”
易尔沉着脸,一副山雨欲来的模样。
梦圆擦了擦嘴,疑惑道:“到底怎么了?怎么收了个衣服就变了个人?”
易尔轻声答:“花逐阳在楼下。”
梦圆表演了一个弹射起身,嗓音标高不止十个分贝,“什么????”
她趿着拖鞋啪嗒啪嗒冲去阳台,垫着脚尖往下张望,“哪呢?哪呢?”
易尔缓步跟来,努了努下巴,“黑车。”
梦圆看了半天那难以辨别是越野轿车还是三轮车的车顶,目瞪口呆,“这你都能看出是花逐阳?”
“刚才看到他站在车边了。”
看着易尔紧绷着的侧脸,梦圆直觉不妙。
果然——
“不是说扇两个大比兜吗?”易尔轻柔地捏了下梦圆的肩膀,凑到她耳边温声细语,“机会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