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连一屁股瘫在沙发上,看似松散随意,其实始终留意花逐阳的状态。
“你爸二婚的事,知道了吗?”
花逐阳顿了下,靠回椅背,顺手松了松衬衫领口,“嗯,知道了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还好吗?”
“说实话,还好。”花逐阳敲了敲桌面,“给我根烟。”
霍连大惊失色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烟熄灭并毁尸灭迹。
完了他拍拍手,用哄小孩的语气安抚,“不抽,咱都不抽。”
花逐阳:。。。。。。
他不耐烦道:“赶紧!”
霍连捂着口袋面露警惕,“你怎么抽烟?你为什么抽烟?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了!”
花逐阳懒得跟他废话,收回手,“不给算了。”
打诨插科之后,霍连正色,“你这情况还是别抽,对身体不好。”
花逐阳挑起一边眉毛,“这话从你这个老烟枪嘴里说出来,没一点可信度。”
霍连梗着脖子想了半天,憋出来一句:“我——我现在光棍一个,等我有对象了我就戒烟!”
花逐阳嗤笑,“拭目以待。”
霍连倚着沙发,眯着眼打量这略显瘦削的男人。
那俊美的面容、举手投足间不凡的风度,还有拒人千里之外的清冷,以男人的眼光来看都挑不出半点毛病。
但那光鲜的衣装之下,是伤痕累累的皮囊和四分五裂的心。
这种反差总是让人不是滋味。
霍连垂下眼,整理着西装袖口,“这段时间你没见段综,他也没找你发疯?”
花逐阳轻描淡写,“找了,没找到。”
霍连乐了,“他都被捆成木乃伊了还有力气跳脚呐!”
花逐阳啧了一声,把手边的文件扔给霍连,“不仅是跳脚,你瞅瞅。”
霍连被勾起好奇心,直起身仔细浏览了一番,“哇靠!他竟然给你贬了!”
花逐阳神色坦然,隐隐还有些笑意。
“让你去集团下属的传媒公司?”霍连笑了好一会,“花二,你这艳福不浅啊!”
花逐阳一记眼刀飞去,“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