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枫坐在暖风极好的豪华轿车里却冻得“楚楚可怜”,只得趁后座的某人不注意再次升高空调温度。
他眼睁睁看着易尔和祈白离开,终是没忍住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,嗓音颤抖,“老板,咱——能走了吗?”
漫长的沉默后,花逐阳关上车窗,视线始终落在祁白的那辆雷克萨斯消失的方向。
“走吧。”
这晚,祁白陪着易尔喝了个尽兴,又把人安全送回家后,蹲在易尔家门口犹豫了良久。
最终,他还是拨通了花逐阳的电话。
果然,工作狂人设一如既往。
“喂?”
听出他的声音里没有半点睡意,祁白问:“加班还是失眠?”
“。。。。。有事吗?”
这冷淡的态度真是让人不爽。
不过祁白不太在意,“今天碰到怎么连招呼都不打?”
花逐阳那头呼吸陡然变得深重,半晌,“不是跟你打招呼了吗?”
祁白眯了眯眼,“我是说和易尔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祁白等了半天都没等到回应,这个葫芦还是一如既往的闷。
“前天的事我听说了。”祁白淡声道,“和段综那边需要帮忙的话直说。”
自家兄弟,花逐阳也不客气,“好。”
祁白本想就此挂了电话,但还是没忍住多说了一句。
“逐阳,我说公平竞争,可不是你这样的竞争。”
花逐阳嗤笑了一声,声音寡淡,但说出的话完全出乎祁白的预料。
“我就没竞争。。。。。。你找不到比我更没竞争力的情敌了,祁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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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调研时长一周,但路途遥远条件艰苦,易尔便将多年不用的户外徒步装备掏了出来。
几番精简后,45L徒步包便容纳了全部家当。
易尔和艾方带着自己学校的六名学生跋山涉水,冒着小雪进村入户,虽然条件艰苦但进展还算顺利。
在完成所有任务后,易尔将调研记录的照片和文字发给了负责官媒的同事,这才算结束了所有工作。
易尔靠在村招待所里的暖炉边,伸了个懒腰。
艾方递给她一杯热奶,“这几天辛苦了。”
“艾老师也辛苦了。”易尔接过,慢慢啜饮。
艾方将炉火生得更旺了些,“这地方是真艰苦,天气也不好,学生们都冻惨了。”
“明天出村,到县城应该就好。”
这时,几位经济学院的学生从房间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