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裴楚骁凑了过来,“看看这是什么?”
易尔随意瞟了一眼,在看清他掌心的物品时猛地直起身,脸色随之一僵。
裴楚骁把玩着那枚简单却精致的袖扣,小声问:“昨晚他来过?”
易尔咬唇不答。
这时,眼睛没移开电视的梦圆轻描淡写地说:“这还用问?没来过的话,易尔耳朵后面那个吻痕是怎么回事?”
易尔:!!!
裴楚骁:???
梦圆扭过头来,“你们当我傻?怎么这种事总瞒着我?”
裴楚骁立刻表态,“当然没有。就看你看得开心,没好意思打扰你。”
“切!”梦圆斜了他一眼,这才凑到易尔旁边来,“怎么回事小尔?你俩擦枪走火了?”
易尔闷着头,“。。。。。。算吧。”
裴楚骁眉心一跳,“撒酒疯?”
“昂。。。。。”
梦圆伸出一个手指头怼她眉心,“你啊你!戒酒!”
裴楚骁将衬衫扣放在了茶几上,“看这状态,花二没从?”
易尔被戳中心窝,撇了撇嘴,半晌后道:“他说最多再在南城待一年,然后就出国,移民。。。。。”
梦圆冷笑,“牛啊花逐阳?既然要走呀为什么还来招惹你?三番五次拜托你,还非要送你去学校,他到底想干什么啊?”
梦圆气的嗓子冒烟,咕嘟嘟灌了几口茶水,“小尔,就算你觉得另有隐情,花逐阳也不值得。他真的不值得你努力。”
裴楚骁问易尔:“你现在怎么想?”
易尔倾身靠在梦圆肩上,嗓音低哑,“算了吧,三年过去了,何必呢?”
“甘心?”
“不甘心。”易尔自嘲一笑,“和三年前一样伤自尊。。。。。”
梦圆抱着她的手收紧,“这三年,你难道不是在等他?”
“与其说是等他,不如说等一个结论。”
——一个能让她彻底释怀的结论。
这时,易尔扔在一边的手机响起。
梦圆递了过来,看到名字的时候手抖了下。
易尔探头,“谁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李织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