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尔也是后来才知道,花逐阳消失后不久,花择木力排众议选了初出茅庐的段宇作为CEO。。。。。看似普通的任命,其中必定有内情。
花逐阳坦然,“不知道。”
易尔微愣。
他垂下眸子,平静地说:“我爸移民了,两年前就走了。”
虽然男人一如既往的平静,但易尔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外表下深入骨髓的苦涩。
她想追问阿姨的近况,终是没问出口。
她直觉,花逐阳和段宇段综之间,必定不止是权利利益纷争这么简单。
这时,花逐阳放在一边的手机亮了起来。
他拿过扫了一眼后,对易尔说:“你先吃。祁白有点事,我过去一趟。”
易尔眯了眯眼,“祁白也在?”
“嗯。”
花逐阳起身穿好西装外套,交代道:“不够吃继续点,我马上回来。”
易尔瞄见他系西装扣的动作,顿了顿,“好。”
花逐阳走后,易尔慢悠悠地吃完爱吃的苕皮、鱿鱼和贡菜,这才放下筷子。
她想了想,叫来了服务生结账。
进来的是方才的经理,“小姐,这间包厢的账不需要结。”
“这是祁白的包厢?”
经理点头,“是我们老板的,花总自己来也会用。”
易尔多问了一句,“你们老板也来了吗?”
经理多么精一人,且说方才花逐阳护着这位女士上楼的样子,就知道关系绝对不简单。再加上张口就叫出祁白的名字,怕是和老板也认识。
经理挂着笑容,如实告知:“祁总来了,刚来。”
易尔握着茶杯的手收紧,半晌后提唇微笑,“谢谢经理,麻烦了。”
“您客气了。”
经理微微欠身,离开了包厢,将门轻轻闭合。
方才花逐阳走时系袖口和西装扣的动作还萦绕再易尔脑海。
花逐阳平日里不喜欢穿西装,如果是去见祁白,何须这么认真地整理仪容。
思及此,她捏着手机走出包厢。
顶层的包厢屈指可数,有一半是空的,和二层的热闹完全不同。
她抬步,准备从楼梯走下去。
“易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