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花总,您说?”
“昨天的饭局有女性吗?”
陈枫有些莫名其妙加无语,“没有啊。”
花逐阳继续问,“昨天我有接触过女性吗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也没有啊?”陈枫晕头晕脑,“花总,有什么事您直说。”
很好,记忆没有出错。
花逐阳一脸憋闷,“那我身上怎么有一股女士香水味?!”
陈枫:。。。。。。。
你还问?罪魁祸首怎么还有脸问!
陈枫幽怨,“老板,您真的忘了吗?!您下车的时候取衣服,把我女朋友放在车上的香水瓶甩了出去!绝版香水!!!”
花逐阳:。。。。。。。
“我刚跪了一小时榴莲,现在膝盖生疼。能算工伤吗老板?!”
花逐阳: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“香水牌子发给祁白,让他给你找。”
花逐阳挂了电话,不禁扶额。
这都什么事啊?
他拖着疲惫的身躯,去客卫洗了个澡,然后躺在沙发上睁眼等天明。
周五,易尔一边看群消息一边冲下楼,早上九点有个会还要发言,她忘了干净。
然而刚迈下最后一节楼梯,易老师表情微变。
“什么意思?”
花总抱着一个榴莲,表情真挚得不像话,“昨天确实事发突然,所以没提前报备是我的错,以后一定注意。”
“昨天陈枫送我回家,下车的时候脚下不稳,打碎了陈枫女朋友的绝版香水,沾染了香水味。赔偿问题我已经联系陈枫了,老婆你放心。”
易尔眼底的阴郁散了些,但还是没吭气。
花逐阳咬咬牙,一狠心,弯腰将榴莲放在地下,长腿一曲就要往下跪。
“等等!”易尔打断,“这就完了?”
花逐阳对上那似笑非笑的眼神,知道这一日终究是来了。
他去书房保险箱拿了份文件递给易尔,“不是故意瞒着你,但确实是错过了坦白的时机。”
易尔翻看,而后冷笑,“嗯,我老公建了个新公司收购了逐创,现在是闲得像失业的董事,我竟然是全世界最后一个知道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