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皮得如实回答。
看来路奇大哥还没来得及跟奎因老大说啊。
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,她就有种自豪到想叉腰放声大笑的念头。
“哎——!?”
另一边,奎因小眼瞪的溜圆。
“那第二名是?”
“武士身份的囚犯也死了。”
“纳尼——!?”
奎因嘴中雪茄掉落地面。
“那。。。那第一名是?”
“国民身份的囚犯也死了。”
“那这tom的不是一件事情吗!!!本大爷的观眾啊!!!”
一想到那些明明挖矿累到半死、却仍坚持在风雨中为他打call的可爱囚犯们。
奎因就再也忍不住,跪地痛哭起来。
泪水逐渐在地上积成一个小水洼。
看著其中不断泛起的波纹,他只觉得囚犯们虚弱勉强的笑容仿佛在自己面前一一浮现。。。。。。
哦对了,至於囚犯们是不是自愿的,那就別问了。
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兵五郎向囚犯们表明愿意带领眾人反抗的决心,並提议歃血为盟,於夜晚一同越狱!”
“越狱?”
皱了皱眉,奎因有些疑惑。
採石场里几千號人呢,一场越狱不至於全死了吧?
更何况,別的不说。
就那个之兵五郎,全胜时期的他可是连自己都觉得棘手的傢伙。
怎么能让这帮留守的臭鱼烂虾们给镇压住?
“没错!但是。。。”说到这,斯皮得逐渐扬起夸张的笑容:“兵五郎的米饭里被下了剧毒,而整个採石场的囚犯又喝了他的血,所以他们都死了!”
那天晚上,她原本是按照路奇大哥的命令,来杀死兵五郎的。
不过碍於採石场內眾多被关押的武士有些不好下手。
於是他们一合计,就准备用毒杀。
而为了確保能毒死兵五郎,他们几个还提前一天把他要吃的毒药都做成了米饭模样。
可以说那一碗饭,不是米里下毒,而是毒里下米!
结果吃完饭后,兵五郎这衰货居然搞什么歃血为盟。
这下好了,几千名囚犯跟他一块升天了。
也好在斯皮得从兵五郎的牢房中搜出了他们密谋的计划。
这才让他们在阴差阳错间,把坏心办坏事,变成了坏心办好事。
只是一旁的奎因似乎並不这么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