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关我什么事?”
“……”
墨修衍舌尖从后槽牙顶过,然后伸手,从她的腿弯穿过,利落地把人抱起来,“那就做点关你事的事。”
说是这么说,结果自然是什么都没做。
只是洗澡。
他帮她洗。
洗完出来上床,男女之间的热恋期,说到底就是那么回事,亲吻,爱抚,仿佛就算不做到最后一步,也能把心底的痒意挥散一些。
墨修衍搂着她,闭上眼睛调整,呼吸粗重。
云浅也没好到哪儿去,甚至手还在煽风点火。
但她没再像之前一样问东问西,做最亲密的事,最后却什么都不做,成了一种心照不宣的流程。
“乖,你先睡。”男人的声音沙哑低沉,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,起身,“我还有点工作没有处理完。”
“哦。”
云浅趴着没动。
小手像蚂蚁上树一样在他胸口游走,“你不会是要背着我去偷偷打飞机吧?”
“……”
“你去打飞机,我怎么办?”
“……”
“要不然你帮我叫个外卖先,找个玩具什么的给我,反正……”
越说越离谱,墨修衍忍无可忍地低下头,身体力行堵住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嘴,良久后一吻结束,他嗓音越发暗哑得不可思议,“想要玩具是么?”
云浅迷迷糊糊,“啊……”
“再等等。”
男人指腹在她肌肤上摩挲了一下,目光如炬,“等过段时间,事情解决得差不多了,咱们玩把大的。”
“……”多……多大?
云浅咽了一下口水。
她还没说话,男人已经松开她起身,挺阔的背影和肌肉,说不出的迷人。
等墨修衍出了房间,云浅才看着天花板,深深吐出一口气。
男色——
真的很伤身体。
她平复下来已经是几分钟后,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,之前发出去的邮件已经有了回应,对方只给了简单的一个字,【好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