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葡萄酒的清甜很好的中和了牛排和意面的油腻,配著青菜去咀嚼也格外清爽。
祈愿酒量很一般,一杯白葡萄酒下肚,刚刚好是有点微醺,晃晃悠悠就能睡的程度。
吃饱饭,祈愿把座椅调整的平了些,她裹著毯子,侧对著窗户,眯了眯眼。
她突然来这事,还没告诉宿怀。
飞机上有网,但不太好,她想试著给宿怀发个消息。
手往后,摸了摸,没有,又摸了摸……
“大小姐。”
林浣生淡定的抽回手:“我的工作內容不包括这个。”
祈愿逗他:“加钱也不行吗?”
林浣生:“……”
“威逼可以,利诱不行。”
祈愿瞅了他一眼:“寻思啥呢,我利诱都得好好想一想,我还威逼你呢。”
林浣生:“……哦。”
又过几小时,飞机缓缓落地。
祈愿睡的都快到地上去了,她是被林浣生轻轻叫醒的。
“大小姐,大小姐?”
祈愿睁开眼,长发被薄毯蹭的毛毛躁躁,她摸到手机看了眼,已经七点多了。
彻底落地时,重新流畅起来的网络伴隨著消息叮叮咚咚。
祈愿直接发了个消息。
她给宿怀发了个定位。
与此同时,坐在车上用电脑处理工作的宿怀甚至还在打电话。
“宿先生,州长刚打了电话过来,希望我们能再让两个点……”
宿怀修长苍白的手指在电脑的键盘上快速的打著字。
他语气冰冷:“两个点,他凭什么。”
那人沉默:“……”
而宿怀却仍在语气平淡的嘲讽著。
“让了两个点,能让我在华盛顿上空合法投放飞弹吗?”
助理:“……”
“好像不能,先生。”
宿怀啪的合上电脑:“既然不能,那就没什么好谈的。”
是谁先开始谈的?!
助理內心狂骂:他妈的,真有病啊,谁家好人张嘴闭嘴就是投萌妹子?
你个疯子你神经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