祈愿拍桌而起,她猛的看向右边揉她脑袋揉了一早上的祈近寒。
“你没事干能不能去海边散散步?散完直接跳下去一了百了!”
祈愿捋了捋自己彻底乱成一团的头髮,气的快炸了。
“你有病你就去精神病院好好治治,他妈的没事跑出来祸害什么社会!”
祈愿的脑袋顺不开了,他开心了。
祈近寒撑著桌面也懒得生气,他炫耀般的拢了下自己的长髮。
看见他的动作,祈愿更生气了。
秀秀秀,天天就知道秀自己那两根破毛。
人家都是长相中性貌美的人才留长髮。
你一个恨不得往两米窜,五大三粗的臭超雄留什么长发!
等会还要上学,再不把头髮梳开她连学校都別想去了。
祈愿抱著脑袋离开餐桌,往小林的方向去。
路过祈近寒时,她越想越气。
“我杀了你!!!”
她一把薅住祈近寒的头髮,祈近寒痛的大叫一声。
“鬆手!鬆手!”
“疯婆子!你再不鬆手,我把你那个死猫的毛全都剃了。”
祈近寒生的高,一米九几,快要往两米奔的人了。
他和祈愿之间可差了几十厘米,为了不让自己的头皮那么痛,他只能弯著腰,疼的齜牙咧嘴。
“神经病,你把我头髮弄成那样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呢!”
“你敢剃大王的毛,我就敢送你去出家!”
祈近寒是真的服了。
他被拽著头髮,本来就使不上劲。
偏偏这死丫头又从小到大一股牛劲,也不知道每天背著他都吃点什么。
“疯婆子!”
“神经病!”
最后,祈愿和他的头髮都变成了疯婆子和神经病该有的状態。
祈听澜吃好了早餐,要出门去公司了,他往左,两个人就往左纠缠。
他再往右,两个人就往后扭打。
祈听澜推了推眼镜,语气平淡的问:“请问一下两位神经病和疯婆子,能让个路给我吗?”
祈愿:“……”
祈近寒:“……”
两人同时鬆手,两只孔雀终於想起了自己形象,分別背过身去整理髮型。
祈近寒脸色难看:“这次先放过你!”
祈愿对著小林捧著的镜子梳头,她疼的齜牙咧嘴,却也不忘回懟。
“再嗶嗶,让你从户口本上除名。”
祈近寒:“?”
“你真他妈恶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