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上去又焦躁又不耐烦。
十分钟后。
就在祈近寒忍不住要踹门的时候,女助理打开门出来了。
她弯腰说道:“您可以进去了,我已经帮大小姐披上了睡袍,包括里面那位先生。”
祈近寒:“……”
崩溃,就很崩溃。
他瞪了女助理一眼,充分体现了人类將乌鸦视作不祥的忘本行为。
“祈愿——!”
祈近寒推开门就是一声怒吼。
被女助理吵醒,但明显还没睡够,整个人都无精打采的祈愿大王趴在床上,甚至连动都懒得动一下。
“我问你,你屋里的小白脸是谁?他是哪里来……?”
祈近寒骂到一半,却突然发现床上除了祈愿以外,竟然空无一人。
凌乱的大床只零散的遗落了几件衣服。
祈近寒:“?”
他不信邪的走到浴室,猛的推开。
“那姦夫是谁!”
浴室空无一人。
他倒吸一口凉气,又嗖嗖跑到床边,一弯腰,掀开床帘。
“那姦夫是谁!”
床底也是空无一人。
邪门了。
祈近寒如法炮製,又在衣柜,换衣间找了半天,嗓子都要喊冒烟了,他也没找到姦夫在哪。
到最后,他叉著腰站在床边,整个人都傻了,却还不甘心的询问祈愿。
祈近寒:“不是,姦夫呢?!”
祈愿:“……”
她顶著像浅浅晕开的黑色眼影一样的小黑眼圈,无语又烦躁的瞥了眼祈近寒。
那眼神,已经不是看傻子了,而是看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疯子。
她无语的指了指阳台。
“大哥,你瞎吗?”
一扭头,就看见扩出去的臥室小阳台上,一个披著深色睡袍的男人正安静的喝著咖啡,好像已经站那很久了。
祈近寒:“?”
这么囂张?几个妈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