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压低身子,近到鼻尖相触。
“求大公子…”小丫鬟难受的眉心蹙起,咬字娇软又糯。
眼底的理智散尽。
只剩余哀求与顺从。
“大公子是谁?”
他故意这么问着。
暗哑的嗓音掌控着理智,再一片暗色之中,仅有一缕猩红闪过。
“是赵…将军…”难受的抬起手,想要触碰眼前的男人。
可她不谙情事,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他控住人,眼底猩红开始泛滥,咬字沉着声:“我再问一遍,是谁——”
“赵…非荀……”
“赵非荀——”
“赵非…荀……”
她娇颤着一遍遍唤出他的名字。
赵非荀逼着她说出句句难以启齿的言语,看着她落泪,喘息,可怜可爱地令他生出愈发失控——单是折断她的翅似乎用处不大,可她仍有脚,仍想要往外逃,他能抓回来一次、两次,也能惩戒她,让她恐惧。
若她还不死心,又要逃呢?
他排兵布阵,最是厌烦无用之法。
既然如此,索性这般将她囚在小院之中,成为只有他能见、能碰的狸奴。
一如他母亲养在膝下的猫儿。
一开始会害怕人。
会对陌生的环境不安,对禁锢它的人有戒心。
可它那么小,那么弱,除了讨好主人外,根本没有求生的能力,如温水煮青蛙,养的日子久了,没了野性,见了主人自会上前讨好撒娇。
他便将小丫鬟养在这方院子里,养的日子久了,她定也会像那只猫,见了他来会上前撒娇,会对他笑,一如他梦中那般模样。
一心一意守在院中,眼中只有他一人。
会面红、会羞怯,亦会对他柔柔一笑,似春风和煦,熨帖着他的心生出一丝暖意。
而不是像如今那般,只会躲他、畏惧他,还会从口中说出那些令他恼怒的、不中听的话语。
吃够了教训的小丫鬟,自然也会懂事些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