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稚弥实话实说:“他还蛮幽默的。”
自从接受了直男室友被掰弯的现实,候知栩自认为不会再为任何事诧异了。
只可惜打脸总是来得那么快,候知栩难以置信地看着江稚弥,显然没预料到恋爱脑的症状那么快侵蚀了江稚弥的脑袋。
吴年安不乐意听他们打哑谜,复读机似地搭腔:“谁啊谁啊,你们说谁幽默啊?”
江稚弥抿着嘴不吭声,有点小得意地笑了笑。
好在候知栩心疼这位蠢货小少爷,体贴地答疑解惑:“你家表哥。”
吴年安愣了愣,非常怀疑地掏了掏耳朵:“谁?”
江稚弥不理会吴年安的惊愕,他向左瞧了瞧,又向右瞧了瞧,接着轻声的跟这两个朋友分享自己的惊天大计划:“我打算跟霍明衍结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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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准备向弥弥求婚。”
肖霁贤一口茶水没来得及入肚,顿时喷了出去:“噗——”
陈维池敏捷地避开肖霁贤的攻击,看着坐在办公桌前的男人:“你不怕一个月之前的事情再发生一遍?”
这就是霍明衍一直在思考的问题点,最好的方式是隐婚,这样能最大程度保证江稚弥的安全。
然而江稚弥喜欢热闹,假如婚礼太过冷清,霍明衍觉得江稚弥多半会不开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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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弥弥,你确定要跟我表哥结婚了?!”小少爷的惊讶就没停止过,“那以后你不就是我嫂嫂了?!”
身旁候知栩合手称好,被恋爱脑攻击的神情都麻木了,也开始胡言乱语:“我把宿舍里这几年收集的奶茶袋打包出来给你当嫁妆。”
这并不重要,方才江稚弥话说了一半,现在江稚弥继续说道:“不过我想偷偷举办婚礼。”
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同性恋的,之前霍明衍传出要结婚的新闻,直到现在公司的股价还没有完全恢复。
无论是为了霍明衍还是霍家,隐婚能把霍明衍的损失降到最低。
另外,还有一个原因。
“而且我有点太普通了。”江稚弥倒不是不自信,他只是从客观角度分析利弊,“以前他带我出去玩,我知道好多人都在背地里笑他。”
毕竟身份悬殊是事实,说不准霍明衍早已成为富商权贵茶余饭后的谈资。
每次想到这样的情况江稚弥总觉得很不舒服。
聊到这里江稚弥不免感到难为情,他用挠头发的动作掩饰窘迫,浅褐色的眼睛忍不住东张西望。
然后江稚弥才小声的、态度坚决地讲出自己的另一个顾虑:“我不想他被嘲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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