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从明天起,盯紧齐佳佳,尤其是她最近见到的中年男子。]
肖默看到消息的时候是凌晨一点,他起夜归来习惯性看时间,看到老板的消息,迷糊的脑袋只能支撑他回复[收]“到”字已经被带到了梦中。
第二天一早,肖默早早的起床,还精致的敷了张面膜,坐下吃早餐的时候,他开始看今日的早间新闻和未读消息。
手机屏打开的一瞬间,肖默张着嘴的动作停住了,烤的香软酥脆的面包停在嘴不远处,和嘴里的牙齿互相对望,半天,肖默念了声“艹”。
他给老板发的最后一条消息是一连串的“daoooooo,!!!?。”最后居然还配个一个微笑的eoji表情,如果此时餐桌对面有台摄像机,就能拍到一个和微笑eoji笑的一模一样的肖默了,连嘴角翘起的弧度都是一致的。
肖默单方面删除消息,又没有作用的补了个[好的楚总,我明白!]他假装自己没看到,老板也就没看到。
一口塞掉整个面包,穿好衣服驾车去公司,他发誓今天要好好表现,他可是楚栖行的秘书,这个错误不是他犯的,是昨晚的他,所以要看好齐佳佳,对!齐佳佳!
肖默这边为自己的小失误抓紧努力工作,另一边的大床上,楚老板正被他的员工压的喘不上气来。
“楚栖行,你昨晚吃药了吗!”蒋渊跨坐在楚栖行腰间,右手攥着他的领子,厉声问道。楚栖行一大清早就被暴力吵醒,此刻正在醒盹,含混沙哑的声音顺嘴而出,“吃药对身体不好,我不吃药,我都是靠自己。”
“你还挺厉害是吧。”
“嗯。”楚栖行嗯完还哼笑几声,将醒未醒的人看起来傻不拉几的,“乖宝,放了我吧,我们今天还有事呢。”
蒋渊想到王大海今天要敲定新剧本中另两个角色的人选,邀请了楚栖行,楚栖行要带着他一起,于是他更加愤怒了,攥领口的那只手也使了劲,楚栖行都被提起来几公分,“你知道今天有事昨天晚上还不节制!不行,你未来一个月都不许碰我。”
楚栖行这下是完全醒了,一个月怎么可能!他不能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!他抱着人坐起来,直接就这么走去卫生间,“乖宝我错了,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,但是乖宝你不觉得你睡的很踏实吗。”
“我平时也没睡不踏实!”蒋渊被抱着双脚离地,俯视的看着没眼看的一地狼藉,使劲咬了楚栖行一口,“惩罚你!带着牙印见人去吧你!哼!”
“嗯,好,完了再把它裱起来,当印戳了,旁边再刻几个大字‘老婆给的印记’,我确实还认识几个不错的纹身师。”楚栖行将挤好牙膏的牙刷递给蒋渊,又开始挤自己的。蒋渊看了男人几眼,好像又没什么值得生气的了,这个人总是这样,三言两语就能让自己消气,当然自己也只是作一作,又怎么真的和他生气呢,于是他含含糊糊地说:“一会我帮你刮胡子。”
“好。”楚栖行带着笑意的声音穿透流动的水声,传递给他身边的小家伙。
地方是楚栖行定的,他好友开的一个饭店,不为赚钱,佛系营业,只是想有这样一个方便聊天吃饭喝酒的地方,老板是项野。
驱车到达的时候,项野就守在门口等着,看到楚栖行车的时候,疾走两步去到副驾驶帮蒋渊拉开了车门,“蒋渊,好久不见啊。”
蒋渊看着这个两次为他制作项坠的人,也是十分开心,露出一个十分讨喜的笑容,“项野哥,好久不见啦。”
楚栖行已经从车上下来,大步走过去搂着蒋渊,斜瞪了项野一眼,“你有病?对着我爱人这么殷勤干嘛?”
项野逮着机会就得和楚栖行互相对呲,“你领证了吗就爱人,你,”他指着楚栖行,“现在只是蒋渊男朋友,少给自己提地位,蒋渊是我们大家的,怎么就你一个人的了?摆清你的地位,楚经纪人。”
楚栖行眼神都懒得扫在他身上,揽着蒋渊就进饭店,“你一条单身狗好意思说我?有这时间不如好好找找自己为什么能单身这么多年的原因。”
“我艹?楚栖行,你自己苦恋十年你好意思说?怂的连海浪私信都不敢给蒋渊发。”项野边走边挖着楚栖行的黑历史。
楚栖行先小声对蒋渊说:“你别听他胡说,我是当时不知道海浪有这个功能。”说完他恢复正常音量,对项野说,“那也不像某人送了半个月的花给喜欢的人,直接让人家花粉严重过敏差点连医院都白去了。”
蒋渊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,不管心里怎么想都不能表现出来,得给自己老公留面子。可是这种拙劣的说辞蒋渊能信!?那也太看不起他姜圆圆了,不过蒋渊默默地也不说话,他就喜欢听项野和楚栖行互说对方的黑历史,越多越好,越多越棒。
项野一声怒斥,“那能怪我吗!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花粉过敏,我上哪知道去,医疗费都是我透支下月生活费垫的!”
“活该。”楚栖行又搬出了几年前的同款说辞,不过当时是在医院对项野说的。蒋渊听的津津有味,还想再听黑历史呢,就听项野自言自语说:“不过还好发现了,那孙子就是想白用我的钱和花去钓自己喜欢的妹子,简直可恶!”
哦,原来还有这么一出呢,蒋渊心里想着,嘴唇抿着,看看楚栖行又看看项野,怎么不说了?怎么没有一个人继续说下去了啊喂!蒋渊心里就跟有虫子咬着似的:话说一半最让人不爽了,怎么不说完了呢,后面呢!然后呢!我想听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