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疼。”季铭洲腹部的刀口不断往外冒血,脸色逐渐苍白,真正到钻心疼的时候,他反而一声不吭。
世界上没有人在意他,全是对他心怀恶意和利用的人,就连江晏清对他的好都是因为秦世勋,他才不会暴露出脆弱的一面。
“强撑什么。”江晏清把剩下半杯茶倒在手巾上,再将湿润的手巾按在刀口处。
那一刀扎得多深,他最清楚,至少要用龙渊茶敷五分钟,这个伤口才能愈合,而且过程巨疼无比,就像伤口上撒了辣椒面。
他和公司都不会给季铭洲摆烂的机会,一把手别想休病假。
季铭洲鼻头酸涩,紧绷的身体一点一点放松,仿佛江晏清才是最好的麻醉药。
“自己按五分钟,换完衣服在书房等我。”江晏清把浴池的水关闭,缓慢地脱去上衣。
“好。”季铭洲望着江晏清的细腰,眼底一片暗红,喉结微动,呼吸重了几分。
他凭借为数不多的克制力退了出去,站在洗浴室外长长呼出一口浊气。
虽然是江晏清对他……
但他还没有畜生到勾……未成年……
再等几个月。
快了。
等江晏清食髓知味,就不会跟其他男人走了吧……
季铭洲联想到秦世勋,双眸倏忽幽暗下来,脸色沉得犹如乌云密布。
他换完衣服,给秦世勋发了一条短信:
——周六零点,到雅康医院旧址,我把杨晏还给你。
(AdProvider=window。AdProvider||[])。push({"serve":{}})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