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抿紧了嘴唇,不敢再多说一个字。
“哥不?是?最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吗?”江砚的声音低哑,带着?偏执,“哥要是?敢离开我,你到哪里,我就跟到哪。”
“你可以试试。”
门外,钱诚拍打门板和叫骂的声音还在持续,与仓库里的凝重形成鲜明对比。
江屿年用手抵住江砚的肩膀,微微用力?,将他推开一些。他偏过头,低声道:“他、他还在等……”
最后一个“我”字还没说出口,剩下?的所有话就被一个发狠的吻堵了回?去。
江砚原本就想他想得快要发疯,一直苦苦克制到现在。此刻听到他在自己怀里,竟然还敢想着别的男人,为别的男人说话,理智瞬间崩盘,再也忍不?下?去了。
更用力地将江屿年压在门板上,近乎粗暴地碾磨着?他的唇瓣,撬开他因?吃痛而微微松开的齿关,湿滑的舌头长驱直入,勾缠住他无处可逃的软舌,疯狂地吮吸纠缠,榨取着?他肺里稀薄的空气?,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吃入腹。
“唔……唔……”江屿年被这狂风暴雨般的亲吻弄得晕头转向,无力?地承受着?,嘴唇被吮得发麻,舌尖被勾缠得发痛,感觉快要窒息。
直到江屿年因?为缺氧而开始挣扎,江砚才稍稍退开,额头抵着?他的额头,低低地喘息着?。他看着?怀里的人被亲得眼神迷离,嘴唇红肿,脸颊绯红的模样,眼底毫不?掩饰的占有欲,“在我面前,不?准提别的男人。”
江屿年瘫软在他怀里,大口大口地喘着?气?,还没从那个几乎让他窒息的吻里完全回?过神来。
“听到没有?”
然而,没等他缓过劲,江砚再次捏住他的下?巴,不?由分说地又堵住了他的唇。
这一次的吻,比刚才更加热烈,更加深入,炙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,逐渐变得滚烫,偶尔从紧密相贴的唇齿间溢出几声暧昧湿黏的水声。
江砚察觉到怀里的人身体?越来越软,完全依靠他的支撑才能勉强站立,那只原本规矩地搂着?他腰的手,此刻蠢蠢欲动,试探性地探进了他单薄t恤的下?摆,抚上那片细嫩之地。
“!”江屿年猛地一个激灵,从昏聩中惊醒,手忙脚乱地扯底下?的手腕,想把那只作乱的手拉出来。
那手力?道极大,牢牢地贴在他的皮肤上,撼动不?了分毫,甚至隐隐有往上的趋势。
“呜……呜……”江屿年被逼得狠了,像只走投无路的小?兔子,心一横,对着?在自己口中肆意?掠夺的舌头咬了下?去。
“嘶……”江砚吃痛地收回?口,禁锢的力?道也随之一松。
江屿年趁机将他推开!
在对方缓过神试图卷土重来时?,江屿年捂着?略微起伏的胸口,抬起湿漉漉的眼,隐忍地质问?:
“你要强迫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