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别……”江屿年又惊又怕,腰还酸着呢,怎么可以……而且还是在这种地方。
然而,江砚却不肯放过他,那带着怒火的吻加重,不停地作乱,很快瓦解他微不足道的挣扎。渐渐地,江屿年眼神变得迷蒙,放弃了所有抵抗。
就在他彻底丧失理智之际,身上的人一空,江砚突然抽身离去,只留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。
“砰!”
门被无情关上,空荡冰冷的教?室里,只剩江屿年一人茫然靠在墙上,衣衫凌乱,像只被丢弃的破布娃娃,被巨大的失落淹没。他甚至来不及委屈,颤颤巍巍地追出去,只捕捉到一抹冷漠决绝的背影。
这一刻他才?清楚地意?识到江砚有多生气。
是以为他和学?长多说了几句?
可直觉告诉他,似乎不止于此。
直到看到他被风不经意?吹起的围巾,江屿年才?恍然发现自己竟犯了如此低级的错误。
他懊恼地捂脸,完了。
那天晚上,家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。江砚面无表情地吃饭,看都不看他一眼。江屿年小口扒饭,偷偷打量他。每次想开口,就被一筷子菜堵住嘴。
一顿饭如坐针毡。
睡前,江屿年磨蹭着洗漱完,看着靠床头看手机的某人,鼓起勇气挪到他身边,一咬牙,跨坐到他腿上。江砚拿手机的手顿了下,毫无反应。
江屿年抿了抿嘴,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,留下的湿痕被他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舔干净。
这小动?作让江砚终于有了动?静,他挑眉,视线从手机移开,落在他脸上。
江屿年睁着水润的大眼睛,清澈里带着渴求,乖乖看着他。
这副模样看得人心软。然而,恶劣的大灰狼仍觉不够,想看看他还有什么本事。
“你怎么这么难哄……”江屿年泄气地埋进他颈窝,整个软乎乎的身子压在他身上,手指无意?识戳他脸蛋。
“……”
“要?怎么样嘛?”
江砚瞥见他湿漉漉的眼,喉结滚动?,压了压嗓子,移开视线:“自己想。”
自己想?江屿年懵了,他能?做的都做了。这时,江砚突然掐住他腰,将?他从腿上抱下放到一边,起身下床。
江屿年以为他气得不想和自己睡,委屈地问:“你去哪?”
江砚头都没偏就猜到他在想什么,丢下一句“洗澡”进了浴室。
那还差不多……
趁他不在,江屿年靠在床头,悄悄给郝梦发信息求助,委婉地表达自己男朋友好像生气了,要?怎么哄?
郝梦一听,嘲笑他自己把自己送上门,逗得他差点关机才?正经起来。
其实也不太?正经。
【郝梦:那什么你试试把自己洗干净,准备两件小玩具,或者□□ny,主?动?点,保准明儿一早就消气(坏笑)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