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屿年眯了会儿,翻看今天拍的枫叶照片。很久没发动态了,看到河清发的朋友圈,他也跟着发了几张。刚发出?去,江砚就秒赞了。
江屿年侧头,“你没睡啊?”
江砚:“为了给哥第一个点赞,快不快?”
“快。”他嘴上应和,心里却想?:要?是那事也能这么快结束,就不用?遭那么多罪了。
“那有没有奖励?”
“点赞还?要?奖励?”
“当然。”
“那你要?什?么?”
他凑近江屿年耳边,压低声音说了句什?么。
江屿年脸腾地红了,“不行,好?多人?。”
江砚,顺手披了件外套往两人?头上一挡,形成一个私密的小空间。他窝进江屿年胸前,一手扣住他后颈往下压,气息灼热:“挡着呢,没人?看见。”
江屿年飞快左右扫了眼车厢,大家果然都昏昏欲睡。他心跳如鼓,犹豫一瞬,飞快地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。
老旧的小区里,裁缝铺的王婶迎来一位面?生的客人?。
那人?左右巡视一道,从口袋拿出?一块料子询问是否有卖。
王婶一眼就认出?来那块料子是个稀罕货。那料子摸在手上,质地柔软细腻,她这辈子只见过一回?。
“呦,这么好?的东西,我这小店可没有。”王婶摇头,“不过……有个人?兴许晓得?。”
……
傍晚,江砚和江屿年回?家,被王婶叫住说起了这事。江砚听完,眉头微不可察地蹙起。
江屿年察觉他神色不对:“怎么了?”
江砚神色恢复如常,揽过他肩膀:“没事,走吧。”
晚上,江屿年洗完澡,看着床头柜。那瓶ky已经空了大半,盒子里的套也只剩两个。他叹气,这东西不便宜,江砚总说他太紧,用?量大,照这样下去,“爱”都爱不起了。
这都几天没做,今晚江砚肯定得?缠着他要?。虽说做多了不好?,但憋久了也不行,江屿年一边心疼钱,一边拿起ky进了浴室。
电视里正播着新闻快讯:“祁氏集团董事长祁南山病情?恶化,已移送海外接受治疗。其子祁良骥多次现身医院,并亲自护送登机。值得?注意的是,作?为祁家公开的继承人?,祁老的独孙始终未公开露面?,此番引发了外界对其家族内部关?系的诸多猜测……”
江屿年从浴室出?来,见江砚还?在看手机,催他赶紧洗漱,自己则早早躺上床等着。
江砚洗完澡出?来,带着一身水汽,直接躺下,长臂一伸把?江屿年捞进怀里,在他额头和脸颊各亲了一口,然后……没了下文。
“晚安。”江砚声音带着倦意,手臂收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