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吃着,墙上的电视大屏突然插播一则娱乐新闻:
“祁盛集团新任ceo祁良骥宣布召开股东大会……董事长祁南山确定缺席会议……”
喧闹中有人扯着嗓子高声议论:“祁老爷子不是还有个孙子吗?不是继承人嘛,咋换人了?”
江砚缓缓抬眼,神色平静。
江屿年对豪门八卦兴趣不大。祁盛倒是略有耳闻,听闻祁老年高德劭,年轻时大兴实业,晚年热心公益,学校南山图书馆就是他老人家捐建的。不过,也没听过祁老有什么孙子,他随口问了句。
“好像叫什么……哦对,祁砚!跟你弟名字还挺像,就是不知道有没有那么帅哈。”郝梦眼球一转,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,“不过我听说啊,那孙子好像不举。”
“咳……!”
江砚一口水呛在喉间,闷声咳嗽。
“慢点。”江屿年急忙拍他的背,江砚摆摆手,示意自己没事。
江屿年继续吃菜,一边咀嚼一边说:“这你都知道?”
郝梦得意地扬起下巴:“学姐跟我说的……狗仔蹲他八百回,从没拍到他跟哪个女的在一块!网上都说他对女人没兴趣,多半是真的!”
一个顶级富n代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,除非另有隐情。
江屿年随口接道:“说不定不喜欢女生。”
身旁的人顿了顿,看他一眼。郝梦跟他想的一样,“哈哈,没准呢!”
“……”
接着又多聊了两句,吃得差不多,郝梦起身去躺洗手间,让他们帮忙看着包。她一走,周围瞬间安静不少。
江屿年见江砚一声不吭,估计觉着无聊,他干笑了两声,试图缓和气氛:“她学姐的朋友在媒体工作,连这都告诉她,不知道真的假的……”
“假的。”江砚声音不高,却斩钉截铁。
江屿年一愣,“你怎么知道?”
江砚抬起头,幽深地看向他,“你可以问他。”
江屿年“啊”了一声,就随口一说,怎么还要去问……
江砚语气笃定,“哥以后会知道的。”
他干嘛要知道,而且……问这种问题怪尴尬的。
江屿年呆呆地摸他的额头,又摸了摸自己的,“也没发烧啊……”
郝梦回来时,兄弟俩已经放下筷子。江砚正有一搭没一搭把玩他哥的手腕,时不时捏捏。吃饭时他就这样,紧挨着哥哥坐,不停地给他夹菜。江屿年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,非但不排斥,反而挺享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