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见丁寒进来了,连忙起身,小声问道:“寒哥,你还没回家呀?”
在舒省长身边服务的几个人,都无一例外叫他“寒哥”。尽管他是他们当中年龄最小的一个。
“萍姐,我与小毕要出去办点事。”丁寒客气地说道:“如果有什么事,你直接打我电话。”
武萍点头道: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丁寒正要走,武萍在他背后问了一声道:“你们这时候出门,是不是窦豆的事?”
丁寒惊疑地站住了脚,回过身问她道:“萍姐,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事?”
武萍神色变得有些惊慌,连忙矢口否认道:“我不知道有什么事啊。”
丁寒哦了一声,转身要出门。
“等一下。”武萍急忙喊住他,“寒哥,你把门关上。”
丁寒一看她的神色,便知道她有话想说。
他真将门带上了。
“你和小毕,肯定是去找窦豆。”武萍小声道:“今天上午,我听到窦豆在偷偷打电话。下午她就请假没回来了。我估计肯定出了事。”
丁寒好奇地问道:“就算她出事,怎么跟小毕联系上了?”
武萍脸一红道:“我撞见过他们在一起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丁寒眉头一皱问道。
“小毕有时候会在别墅留宿。”武萍尴尬道:“有一天晚上我起来方便,看见窦豆的床是空着的。但是,我在隔壁门口,听到他们在屋里说话。”
丁寒哦了一声,他也尴尬起来。
武萍虽然没说破,但丁寒能体会到她话里的意思。尽管他到现在还是一个守身如玉的男子,可是没吃过猪肉,却见过猪跑。
“这个窦豆,我提醒过她的。”武萍生气地说道:“她呀,完全被她老公洗脑了。”
丁寒试探着问道:“她老公不是在搞装修工程吗?”
“那是过去了。”武萍叹口气道:“她啊,本来有个幸福的家。听说,他们还准备在省城买房子了。但是,她老公走上了一条歪路。染上了毒瘾。”
“还有这样的事?”丁寒愈发吃惊起来。
“一年多的时间,她老公就把家里的积蓄全部祸害完了。没有钱,他就找窦豆要。窦豆不给,他就动手打。”武萍摇着头道:“我就亲眼见过窦豆满身的伤痕。她老公现在就是一个恶魔,还拿烟头烫窦豆那里。”
“窦豆真可怜。”武萍说着说着,伤感了起来,“她呀,不该把主意打在身边的人身上。”
丁寒道:“萍姐,你休息吧。我们去了。”
他一出门,小毕便急不可耐凑上来问道:“寒哥,怎么去了那么久啊?我都等得快要疯了。”
丁寒瞪他一眼道:“你知道窦豆与她丈夫的情况吗?”
“知道。”小毕苦笑道:“她说了,她丈夫染上了毒瘾,家暴她。”
“所以,你可怜她?”
小毕为难地说道:“也不一定是可怜她。只是觉得她这样的女人,就应该得到温暖。我是一时糊涂,寒哥。”
“你确实是糊涂了。”丁寒叹口气道:“小毕,问题可能没你想的那么容易。不管怎么样,先见到人再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