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手刚伸过去,啥也没碰着呢,就被宋继言一把擒住了腕子。
“你干什么?”宋继言的声音听上去似乎有点生气了,抓住唐晓的那只手,手心儿直发烫。
“我……我就是想帮帮你。”唐晓愣了愣,想把手抽回来,也没抽动,宋继言的手就跟铁钳子似的,握得牢牢的。
“你这人……你以前便是这般——”宋继言话说得断断续续的,像是还有点儿咬牙切齿的意思了,“你怎么有这么多花招!”
作者有话说:
下一段切小宋视角,不太好写,主要是要把握的那个度!写完就来更,不一定是下周一,嗷!
宋继言翻来覆去睡不着觉,压根儿也不是天气热不热的问题,他就是……他就是身上躁得慌,底下起了反映。
旁边就躺着唐晓,那一股子清清爽爽的皂香味儿就一阵阵儿地往他鼻子里钻。
俩人都刚冲过凉,用的还是同一块儿胰皂,宋继言也不知怎么回事,就是觉得唐晓的身上闻着好像更香一些。
想凑过去细细地闻,可心里还拱着火儿,不论如何都拉不下这个脸。
拉不下脸,但那地方又石更得生疼。宋继言正忍得难受,唐晓的手却悄悄伸了过来,还口口声声说要帮他。
要怎么帮?!唐晓怎么连这种事都应对自如的?!
宋继言心里头就跟打翻了醋瓶子似的,又酸又涩,又气又恼的,几乎是立刻黑了脸。
“你怎么有这么多花招!”宋继言擒住唐晓的手腕,一把将人按在床上,手劲儿也大,语气也凶。
“阿言,你……你怎么了?”唐晓像是有点懵了,说话犹犹豫豫的,但是姿态又很顺从,被按住了也不挣扎,只是语气有一点点惊讶。
宋继言心脏扑腾扑腾的,看他这副模样,火气简直更盛。
一半往上涌,一半往下冲。
他又记起唐晓给他过生辰的那一整个晚上了。
昨天其实并不是他的生辰日,而是他大师兄的,他今年的生辰还没到呢,是唐晓误会了。
当时他在许愿签上写下大师兄的生辰八字,不过是听唐晓说的,写上可以保平安,他只是想给常年跑江湖的师兄图个吉祥彩头罢了。他也没想到会被唐晓看到,当成了他的,还费心给他过了生辰日。
唐晓酒量差,还非要喝,没喝两杯就醉得傻乐,还非要往他身上扑。
俩人跌跌撞撞回了房,是唐晓给他解的腰带,还掏出装油膏的小瓶子来教他怎么用。
亲……亲自教的。
宋继言一想到那个场面,脑子里钝钝的,身上的血简直四处流。
“就是、就是这样。”唐晓坐在床上,还牵过他的手往身吓引,“你……试试看,动作、动作轻一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