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等伊莱成年了,定下了相守一生的承诺,他们终于能一起耳鬓厮磨,度过难捱的发情期,那是泽维尔最快乐的一段日子;
自从伊莱失去记忆之后,这将近六七年的时间,他都是靠着抑制剂独自捱过发情期。
但泽维尔知道,如果得不到纾解,发情期的反应会一次比一次严重。
可他也知道,现在还不是时候。
三年前,和伊莱再次见面的时候,伊莱失去了跟自己有关的全部记忆,他们的关系直接退回原点,又在他逼着伊莱娶自己之后,彻底碎裂。
直到现在,除了紊乱期,伊莱厌恶和他发生关系。
上次用伊莱的手偷偷缓解,已经够大胆出格了。
要是做,一旦被伊莱发现,他们好不容易回温的关系就会再度回到冰点。
如果有选择,又有谁会想要被自己喜欢的雄虫讨厌。
那种违背雄虫意志的事,一次就已经让他痛不欲生,泽维尔再也没有勇气去赌第二次。
泽维尔注视着伊莱的睡颜,最终低下了头颅,像以往许多次一样,克制而轻柔的偷偷亲吻他的发丝,仿佛这样,心中空落落的地方就能被补上,仿佛这样,身上那些的灼热温度就能褪去。
可是这样完全不够。
泽维尔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,他知道,如果再犹豫下去,他可能真的会失控。
雌虫勉力闭了闭眼,抬起头,正想把伊莱从水里抱出来,却不期然对上了一双蓝宝石一样的眼睛——
伊莱正一眨不眨的看着他:“T-T”
泽维尔:“…………”
做坏事被抓包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。
泽维尔觉得喉间有些干涩,“雄主,您……”
“喂。”伊莱睨着他:“泽维尔,你刚才在干什么?”
泽维尔:“…………”
在发情。
这种话实在难以启齿,泽维尔憋了又憋,最终有些无措的抿了抿唇,“水、水凉了,我抱您出去吧。”
伊莱的目光落在某处,在心里轻轻的哼了一声,真当他傻,什么都不知道吗。
不过拆穿他就没意思了,伊莱于是慢吞吞的抬起手,圈住了雌虫的脖颈。
雄虫没有继续追问,让泽维尔稍微松了一口气,然而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留在这里就是一个错误。
有什么东西搭上了他的后颈,抚摸着他的后颈。
——是一条金灿灿的小触角。
伊莱似乎是好奇,小触角摸来摸去,最后整条圈住了他的脖子,翘起触角尖尖戳他的脸,天真的看着他,“泽维尔,你的虫纹全部出来了。”
泽维尔:“…………”
隐在空中的系统:“…………”
大哥,您快别玩了,您不会忘了精神力触角和信息素一起释放,会发生什么吧QAQ。
果不其然,就见泽维尔整个虫好似过了电一样控制不住的颤抖,下一秒,就抱着伊莱摔进床塌间,然后,遮天蔽日的骨翼伸展而出,将伊莱裹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