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抵住夏莯的额头,语调明显已经不稳:
“告诉我,你喜欢他吗?”
夏莯被缠得烦了,生气地跺脚:
“你们怎么都觉得我喜欢他啊,好讨厌!我从来、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他!”
陆景予的眼底瞬间掀起惊涛骇浪。
“咔哒”一声,他反手将门反锁,一把把女孩抱起放到进门的矮柜上。
娇艳又热烈的裙摆猝然飞起又缓缓落下。
陆景予将夏莯牢牢禁锢在自己身前,按住头,狠狠地吻了下来。
夏莯毫无经验也毫无防备,几乎没有任何抵抗,就被陆景予轻而易举攻占了唇舌……
女孩笨拙地承受着,迷乱的气息交错间恍惚中还有一丝意识:
哦,她此时此刻在接吻,
礼尚往来,她应该回应一下。
于是,夏莯狠狠地咬了他一口。
……
疼痛感传来,陆大少爷才猛然清醒,与她拉开距离。
在西花峰‘天梯’顶端时,当他看着袁维刚刚伸出手,夏莯就毫不迟疑地把手交给对方,他终于意识到,自己一直以来不过是自欺欺人。
晚餐时,他刻意远离了夏莯,还有袁维。
啤酒甘冽微苦,陆景予却喝的远远多于上回奶奶生日宴的酒量。
他想着也许醉了睡着了,会好受很多。
但是回到套间后他却愈加清醒,以至于当他打开窗子想透透气,却一眼就认出,酒店下面那个趴在栏杆前看星星的女孩,是她。
陆景予沉默地看了片刻,缓缓合拢了窗帘。
他回到床上,想找部电影催催眠,可最后,他还是站起身。
他记得她晚上喝了不少青梅酒,虽然这家酒店治安良好,但是他还是放心不下。
只是后来发生的转折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想。
当女孩赖皮地缠住他索吻时,他还能清醒地拒绝,但是当女孩噘着嘴跺着脚澄清她和袁维的关系时,陆景予终于无法再继续压抑自己,多年来隐忍克制的暗恋和不断折磨的嫉妒直接浇灭了他的理智。
女孩子比他想象得还要娇软乖巧,当他的手掌从她的红裙下缓缓上移时,他甚至想将她拆吃入腹……
但此时,他意识到,他在趁人之危。
女孩子没有喝过酒,第一回醉了,难免会有些非理智的举动和话语。
在酒店前,她那么生气地说了讨厌他,可是还一直戴着他送的挂坠,说明,她至少是不讨厌他的。
按照这种逻辑,她说她不喜欢袁维,也许也是口是心非。
陆景予终于完全清醒过来,他站直身子,将女孩被掀起的裙摆铺平,轻声说:“去睡吧。”
夏莯长睫微颤,盯着陆景予泛着水色的唇:“可我还没有亲完。”
陆景予不再跟小醉鬼纠缠,一把将女孩打横抱起,几步走到大床旁,温柔地将她平放上去,贴心地脱去小白鞋,又拉过空调被盖在她身上,才转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