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渐深,房间里的灯光变得柔和起来,翁妍靠在唐西怀里,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胸口,语气里带着几分慵懒道:“西哥,你最近好像瘦了,是不是工作太累了?”
“没事,习惯了。”唐西紧紧抱着翁妍,感受着她身体的温度,心里的烦躁渐渐消失了,翁妍抬起头,在唐西的下巴上轻轻咬了一下,语气里带着几分调皮道:“那你今晚要好好休息,不许想工作上的事,好不好?”
唐西笑着点了点头,低头吻住翁妍的唇,两人相拥着躺在床上,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,在房间里投下斑驳的光影,翁妍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,手指紧紧抓住唐西的后背,唐西感受到她的回应,更加温柔地吻着她,仿佛要把所有的愧疚和无奈都融入这个吻里。
半夜,唐西从睡梦中醒来,翁妍正靠在他怀里,睡得很沉,嘴角还带着淡淡的笑容,唐西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,心里一阵复杂——他贪恋翁妍床上的狂野,却又无法给她想要的未来,这样的关系,不知道还能维持多久。
他拿起手机,悄悄走到窗边,给于明丽发了条维信:“明天早上9点,在高桥镇合作社开油茶基地种植动员会,你通知一下张雷和农户代表,别迟到。”于明丽很快回复了:“好的唐书记,我这就去通知。”
唐西看着手机屏幕,心里一阵温暖,却又很快被现实拉回——他还有水亦云的邀约,还有工作上的难题,未来的路,还很长。他关掉手机,回到床上,轻轻抱住翁妍,感受着她身体的温度,希望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,没有工作的烦恼,没有感情的纠葛,只有彼此的温存。
第二天早上,唐西醒来时,翁妍已经不在身边了,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条,上面是翁妍娟秀的字迹:“西哥,我去上班了,给你买了早餐,在冰箱里,记得热了再吃,爱你的妍妍。”唐西拿起纸条,心里一阵温暖,他走到冰箱前,打开一看,里面放着豆浆、油条和鸡蛋,都是他喜欢的早餐。
唐西吃完早餐,收拾好东西,离开酒店时,已经是早上8点,他坐上车,让司机孟天直接去高桥镇合作社,车子驶离银线河酒店,唐西靠在椅背上,拿出手机给水亦云发了条维信道:“抱歉,周末可能没时间去你家,开发区要开军供项目招标会,等忙完这阵子,我请你和叔叔吃饭,好不好?”
水亦云很快回复了:“没事,工作要紧,你注意身体,别太累了。”唐西看着手机屏幕,心里一阵愧疚——水亦云总是这样,从不给他施加压力,可正是这份理解,让他更加不安。
车子到达高桥镇合作社时,已经是早上8点40分,于明丽和张雷已经在门口等着了,旁边还站着几个农户代表,看到唐西下车,于明丽快步迎上来道:“唐书记,您来了,农户代表都到齐了,就等您了。”
唐西点了点头,跟着于明丽走进合作社,办公室里已经摆好了桌椅,墙上挂着油茶基地的规划图,上面详细标注了各个村落的种植面积和预计产量,农户代表们看到唐西进来,纷纷起身打招呼,脸上满是期待。
“大家坐,”唐西走到主位上坐下,拿起桌上的资料,说道:“今天把大家叫来,是想跟大家说一下油茶基地的种植补贴政策,咱们高桥镇的油茶基地,是县里重点扶持的项目,每亩地补贴500元,种子和肥料由合作社统一采购,免费发放给大家,等油茶成熟了,省农产品集团会优先收购,保证大家的收益。”
农户代表们听到这话,立刻兴奋起来,纷纷议论着道:“太好了,唐书记,有您这句话,我们就放心了!”
“是啊,有了补贴,我们再也不用怕亏本了!”唐西看着农户们激动的模样,心里一阵欣慰——只要能让农户们过上好日子,再辛苦也值得。
会议开了一个多小时,唐西详细解答了农户们的疑问,于明丽和张雷则在一旁记录着农户们的需求,会议结束后,农户们纷纷起身感谢唐西,脸上满是笑容,唐西送他们到门口,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,心里充满了力量——他知道,未来的路还很长,还会有很多挑战,但只要有农户们的支持,有于明丽、翁妍、水亦云的理解,他就一定能克服一切困难,实现自己的初心。
唐西刚回到办公室,刘伟就打来电话道:“唐书记,军供项目的招标资料已经重新审核完了,路桥集团的资质没通过,李刚局长已经把招标公告发出去了,下周一开始招标。”
“好,”唐西语气坚定道:“你让李刚多盯着点,别再出纰漏,另外通知张梅,让她准备好大华木材产业园的招商方案,下周班子会讨论。”
“好的唐书记,我这就去办。”刘伟挂了电话,唐西靠在椅背上,看着窗外的富硒稻田,心里渐渐平静下来——工作上的难题虽然多,但只要一步一个脚印,总能解决;可感情上的纠葛,却像一团乱麻,让他无从下手,他知道,自己必须尽快做出选择,否则只会伤害更多人,可一想到翁妍的温柔、水亦云的理智、于明丽的守护,他就下不了决心。
就在这时,手机突然响了,是水亦云打来的,说道:“西哥,我弟弟水亦舟已经到大南县了,他说想跟你聊聊房地产项目,你今天有空吗?”
唐西心里一紧,水亦舟的突然到访,打乱了他的计划,他看了眼桌上的日程表,下午还要去开发区检查军供项目的准备情况,根本没时间见水亦舟。他犹豫了一下,说道:“今天可能有点忙,明天上午我去找你们,好不好?”
“好,”水亦云没有多问,“那你注意身体,别太累了。”唐西挂了电话,心里更加烦躁——水亦舟的到来,无疑会让他的感情更加复杂,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水亦云,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段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