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西把菜单推给苏曼琪和林薇道:“你们点,想吃什么随便点。”苏曼琪接过菜单,扫了一眼,突然抬头问老板道:“有酒吗?想喝点酒解解乏。”
老板愣了愣道:“有是有,就是咱们本地酿的高度粮食酒,60度,劲儿大。”
“就这个,”苏曼琪立刻拍板,“来两瓶,冰一下。”林薇坐在旁边,眉头微蹙,她平时不怎么喝酒,可看着苏曼琪那股子主动的劲儿,不服输的念头涌了上来,等老板转身,她轻声补了句道:“再多加一个杯子,我也陪苏科长喝点。”
唐西和王浩都愣了,王浩赶紧劝道:“林科长,这酒劲儿大,你要是不常喝,少喝点就行。”苏曼琪却笑着看向林薇,眼神里带着点挑衅道:“林科长平时看着文静,没想到还能喝酒?那咱们四个今天谁也别谦虚,敞开了喝个痛快,也算给咱们的合作热热身。”
说话间,老板端着酒和杯子过来,玻璃瓶里的酒呈淡黄色,倒在杯子里还冒着细密的泡泡,一股浓烈的酒香瞬间散开。
苏曼琪率先端起杯子,看向唐西道:“唐书记,这段时间麻烦你多费心了,我先敬你一杯。”说完,不等唐西反应,就仰头喝了一大口,脖子上的血管都微微鼓了起来。
唐西没办法,只能端起杯子抿了一口,酒刚入喉,就像一团火似的烧下去,后劲十足,林薇也端起杯子,看向苏曼琪道:“苏科长这么爽快,我也敬你一杯,希望咱们接下来合作顺利。”她学着苏曼琪的样子,也喝了一大口,喝完忍不住皱起眉头,脸颊瞬间红了。
王浩见状,赶紧打圆场,拿起筷子夹了块猪耳朵道:“来来来,先吃点东西垫垫,别光喝酒,这猪耳朵卤得入味,你们尝尝。”可苏曼琪和林薇像是较上了劲,你一杯我一杯地喝,话题也从工作转到了日常。
苏曼琪有意无意地扯了扯自己的衬衫领口,原本就不高的领子往下滑了些,露出半截白皙的锁骨,甚至能看到低领下的“分水岭”,她拨了拨头发,笑着说道:“我平时在市萎办,天天对着一堆文件,也就跟你们在一起的时候,能放松放松。唐书记,你不知道,上次跟孟副市长汇报工作,我愣是熬了三个通宵,把富硒产业的资料整理出来,现在想想都觉得累。”
林薇坐在对面,看着苏曼琪的动作,悄悄挺了挺胸,她今天穿的是一件浅紫色的低领针织衫,虽然“分水岭”比苏曼琪深,但苏曼琪的“山峰”更显耸立,两人一对比,倒像是无声的较量。林薇端起杯子,又喝了一口道:“苏科长确实辛苦,不过咱们基层也不轻松,上次去山神庙调研,我跟着王大叔爬了三个小时的山,回来腿都肿了,可看到农户们那么有干劲,又觉得值了。”
唐西和王浩插不上话,只能一边劝酒,一边往两人碗里夹菜,可女人一旦较上劲,哪里劝得住?两瓶酒很快就见了底,苏曼琪的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,眼神也开始迷离,说话的语速慢了下来。林薇也好不到哪里去,头靠在椅背上,眼神发直,嘴里还断断续续地说着“再来一杯”。
又喝了半瓶后,苏曼琪彻底撑不住了,趴在桌子上,发出细细的鼾声。林薇也没好多少,头一点一点的,随时都要睡过去,唐西看了眼表,已经快十点了,赶紧跟王浩商量道:“她们俩都住市里,没住党校宿舍,你送苏曼琪回去,我送林薇,咱们分头行动,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王浩早就惦记着苏曼琪,一听这话,立刻点头道:“放心,我保证把苏科长安全送回家。”唐西没再多说,扶起林薇,林薇浑身发软,几乎整个重量都压在他身上,嘴里还含混不清地嘟囔着“文创产品……补贴……”。
两人走出小馆,唐西拦了辆出租车,把林薇扶上车。刚坐稳,林薇突然从包里摸索了半天,掏出一张房卡,塞到唐西手里,嘴里含糊道:“去……去这家酒店……我住那儿……”说完,头一歪,靠在唐西肩膀上,彻底人事不省。
唐西拿起房卡一看,上面印着“悦榕酒店”的logo,是离党校最近的一家豪华酒店。他愣了愣,没想到林薇一直住在酒店,而不是自己的住处。出租车很快到了酒店门口,唐西付了钱,扶着林薇往里走。酒店大堂装修得金碧辉煌,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香氛,跟刚才的苍蝇小馆简直是两个世界。
找到房卡对应的房间,推开门,一股浓郁的女人香气扑面而来。房间里收拾得很整洁,梳妆台上放着林薇的护肤品和化妆品,床头柜上还摆着一本翻开的《乡村文旅运营手册》。唐西把林薇扶到床上,小心翼翼地帮她脱掉鞋子,又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。
做完这一切,他刚想转身离开,突然觉得头一阵昏沉,酒劲儿上来了。那本地粮食酒虽然入口绵柔,可后劲儿极大,他刚才光顾着照顾林薇,没顾上自己,这会儿一放松,醉意瞬间席卷而来。他踉跄了一下,没站稳,倒在旁边的沙发上,眼睛一闭,迷迷糊糊地睡着了。
第二章:清晨惊魂,暧昧难辨
第二天早上,唐西是被阳光晃醒的。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酒店房间的天花板,陌生的吊灯让他瞬间清醒了大半。他猛地坐起身,脑子里一片混乱,昨晚的记忆像断了线的珠子,断断续续地涌上来——小馆喝酒、林薇醉倒、送她回酒店、自己倒在沙发上睡着……
可不等他理清思路,旁边传来一声轻响。他转头一看,林薇正坐在床边,手托着腮,眼神清亮地看着他,嘴角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。唐西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身上——被子里的自己竟然没穿衣服,只有一条内裤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