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两人态度诚恳,刚才的紧张,这才消去一大半。
看见桌上还放着杯没动过的酒,她就下意识拿起来一仰头,将杯中酒一饮而尽。
张婷婷拦都拦不住,只能瞪大眼睛,看着对方喉咙蠕动着。
卧槽?那杯酒,是替陈宇给准备的。
咱就被舒然姐给喝了?
这可咋整?余舒然坐下以后,酒劲还没上来。
陈宇问道:“领导,您刚才让我这么快就答应蔡青,是不是有一点不太妥啊?”
余舒然想了又想,解释说:“现在,还不清楚蔡青要保的是什么人,他跟李强那帮家伙又牵扯了多少。”
“蔡青也有可能是在想陆书记来试探下你。”
她这样解释,陈宇瞬间就懂了。
汉江县的局势错综复杂。
身居高位,总归是要用人,党争这种事,除非地方的一把手或二把手拥有绝对话语权。
要不然,这种事情基本上不可避免。
如果有误伤,陆东来肯定也希望余舒然不要牵连。
陈宇点头:
“那等他下次来找我的时候,我需要做的就是,搞清楚想要这次事件中捞人,到底是陆书记的意思,还是他蔡青的意思。”
余舒然冲陈宇淡淡一笑,露出个孺子可教也得表情,刚想顺手抓起桌上酒杯,却发现里面早已经空空如也。
刚才那一杯酒逐渐上头,余舒然已经有醉意,她刚想伸后问服务员再来一杯,却被陈宇给拦住:“领导,我看要不还是算了。”
张婷婷的药有多猛他是知晓的
还喝?
恐怕都不一定能见到明天中午的太阳。
“不嘛,我要喝!”
隐约间,余舒然的醉眼迷离,语气也开始跟陈宇撒娇起来。
陈宇心里大惊。
下一秒,竟然将她的脑袋往自己裤裆里按去。
余舒然整个身子,顺势就被推到了桌子底下,刚好跪在了自己胯下。
这一猛烈的动作,顿时让余舒然酒醒了一半,下意识想冲陈宇喊道:“你!”
却又被陈宇给用手指抵住嘴唇,他解释:“蔡青那孙子又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