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农眼前一亮。
像他们这种上了岁数的人,一般对当兵的都是有天然的好感。
陈宇笑而不语。
小姑娘好奇的打量着眼前这一男一女。
大黑狗摇着尾巴跟上。
余舒然问道:“老人家,我看你年纪应该也不小了吧?”
“应该都退休了,怎么还一个人干这么重的活?”
“你家子女呢?”
小女孩嘟囔着:“还不都怪你们这帮城里人。”
大黑狗怪叫了两声。
似乎是怪小女孩不懂事,老农责怪了两声解释道“唉,儿子早些年间,一场意外就死了,儿媳妇也跟人跑了。”
“如今就只剩下我跟我孙女两个,还有一条大黑狗。”
“至于什么社保……早些年间更是不懂,所以就没有买。”
农村很多现状的确如此,没有社保的人大有人在。
这也是余舒然下一步工作的方向。
陈宇从竹篓里取出几株草药,拿在手里仔细打量:“老人家,这是钱草吧。”
“这是钱草,你懂?”
对方好奇的问道。
陈宇点头,身为医生,他自然是懂。
而且身为指导小组成员,对新研发的药物配方,也有一定的了解。
“这草药,你们是卖去哪啊?”
余舒然又问。
老人家轻叹了一口气,说:“唉,卖什么卖,这钱草,在我们这根本就卖不上价。”
“一般都是景区的人来收。”
“我们这穷乡僻壤,水跟电,都是景区的人帮忙通的。”
“每家每户,每个月交十斤钱草,就算是抵水电费了。”
“这玩意在我们这也都不值钱,每家每户都不富裕,能省一点是一点。”
陈宇没想到,这其中居然还没有这么多门道:“那这钱草要是踩得多呢?”
老农略微思索:“采得多的话,按一毛五一斤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