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媳妇往里缩得更紧了,“田彪!你把手拿回去!你要是再往里,我一定告诉田大庆!”
“告诉田大庆?”田彪呵呵笑道,“小嫂,你知道前几天,茅山金矿起火了吗?那把火就是我放的!”
“放完了火,我往回走,就在村北的林子里,我看见一男一女在做那种事,我看那个女的很眼熟,长得和小嫂很像呢,身上那个白呀!”
“那女的还说,田大庆就是个送牛奶的,送到门口就走!”
小媳妇听了,脸色大变,恐惧地看著田彪,“你。。。。。。你要干什么?”
“我要小嫂你呀,”田彪垂涎三尺地看著田大庆的小媳妇,“小嫂,那个男人,我也认得,就是外地那帮找矿的!你说吧,如果我把这个告诉了田大庆,他会怎么对付你?”
小媳妇听了,话也说不出来,只是浑身发抖,田彪把手放到她身上,她竟然任由其摆弄。
田彪看著小媳妇低眉顺眼的样子,非常满意,脱了衣服,钻进被窝,“小嫂,我早就想要你了,田大庆算个啥,等他下了台,你跟著我!”
“今天这事,你知我知,只要你答应我,我肯定不会对外说的。。。。。。”
隨之,小媳妇和床都跟著尖叫起来。
此时的田大庆,还不知道被人抄了后路,他带著人,摇摇晃晃走到会场,看见陈光明已经坐在主席台上,牛进波坐在他身边,没有看见黄明,更没有看见李锐。
田大庆顿时鬆了一口气,这说明陈光明既不是来抓他的,也不是来罢免他的。
牛进波看著田大庆,脸色不悦地道,“田大庆,陈镇长亲自来村里宣讲,这是大事,你这个书记,竟然现在才来!”
田大庆走到陈光明和牛进波面前,皮笑肉不笑地道,“牛委员,你不要生气嘛!陈镇长,一大早我就去后山,看有没有放火烧地堰的,所以来晚了。”
每年到了秋冬季,大山镇的老百姓喜欢在梯田外面的地堰上放一把火,把杂草烧乾净,但却容易引起火灾。
陈光明不动声色地道,“田书记真是辛苦了,你赶快找地方坐下,咱们开会吧。”
田大庆嗯了一声,赶紧找了位子坐下,他右边是上茅村书记茅大海,左边是下茅村书记茅长青。
田大庆坐在两个仇敌中间,浑身不得劲,只好抬头看著主席台。
主席台上,牛进波敲了敲话筒,“开会了!大家不要讲话!今天的会议,是交流致富脱贫经验的!先由上茅村书记茅大海发言,再由下茅村书记茅长青发言,最后请陈光明镇长做总结!”
“下面,请茅大海上台发言,大家欢迎!”
人群里响起乱七八糟的掌声,茅大海上台,开始对著稿子讲话。
“陈镇长、牛委员、下茅村和田家村的群眾们!我匯报一下我们村多种经营,发家致富的路子!”
“目前,我们全村已经搬进楼房,人口少的住房面积70平方,多的有一百平方。虽然金矿给我们每人一万元的分红,但我们绝不坐吃山空,而是开展生產经营,许多家庭都致富了!”
“我们村群眾,有的摆摊做生意,有的出租房屋,有的开小吃摊,还有的外出打工,比起去年,人均收入增长一万元!”
听了茅大海的话,田大庆气得鼻子都歪了,这哪是什么传授致富经验,这妥妥是来炫富的!
你们上茅村的人,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,这让田家村的老百姓怎么看!他们只要说我田大庆没本事!
果然,茅大海在台上讲著话,台下田家村的群眾都凑在一起,说著羡慕的话。
“真是人比人气死人,上茅村的人在家躺著,每人就能拿到一万元!他们还好意思出来说!”
“对呀,他们有免费的楼房住,咱们住的还是平房。。。。。。”
而田文海和他的人,却分散在人群里,不动声色地把矛头引向田大庆,“那没办法,谁让上茅村的书记,和陈镇长搞得关係好呢?”
“听说茅大海隔三岔五,就请陈镇长喝酒;而咱们的田书记,和陈镇长是死对头!”
“陈镇长有了好处,当然先尽著上茅村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也有人不服气,反驳道,“咱们再看看下茅村。”
茅大海讲完以后,茅长青又上台了。
“各位父老乡亲,虽然我们没有上茅村的优势,没分到楼房,也没有分红款,但我们依靠给茅山金矿干活,也赚了不少钱!”
“我们村的妇女,承包的茅山金矿的食堂,一个月下来,比进城打工赚的还多!”
“我们村集资,买了两台挖掘机,两台推土机,专门给茅山金矿修路,一年下来也挣不少!”
“我们还成立了绿化队,专门给茅山金矿做绿化。。。。。。”
茅大海在台上叭拉叭拉讲著,台子下面,田家村的老百姓更坐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