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文涛结结巴巴地说,小眼睛在陈默和叶清澜之间来回转动,“周书记联系不上您,担心您酒后出事。。。”
叶清澜冷笑一声,将手中的牌重重拍在桌上:
“所以你就带着酒店工作人员闯进来?丁文涛,你好大的胆子!”
丁文涛被这声呵斥吓得一哆嗦,他身后的酒店经理已经悄悄后退了两步。
“叶县长,是酒店的人说看见您被一个男人扶进房间,我担心您遇到危险。。。”
丁文涛掏出手帕擦汗,眼神不住地往卧室方向瞟。
“危险?”
叶清澜站起身,高跟鞋在地毯上踩出沉闷的响声,“陈默是我发小,我调来怀远后偶然重逢,今晚叫他来和妹妹打打牌,有什么问题?”
陈默适时地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,朝丁文涛点点头。
他的手在桌下紧握成拳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才忍住没有发抖。
丁文涛的脸色由红转白,又由白转青,他张了张嘴,似乎想说什么,最终只是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:
“误会,都是误会。。。叶县长您继续,我这就去向周书记汇报。。。”
“站住。”
叶清澜的声音不大,却让丁文涛像被钉住一般僵在原地,“今晚的事,我会亲自向周书记说明,现在,带着你的人,滚出去。”
最后一个字像刀锋般锐利。
丁文涛连连点头,倒退着往外走,差点被门槛绊倒,酒店经理早已识相地关上了门。
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,陈默才长舒一口气,瘫在椅子上。
他的后背全湿透了,衬衫黏腻地贴在皮肤上。
“他们走了?”
叶清柠小声问,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浴袍带子。
叶清澜没有回答,她快步走到门前,确认门锁已经重新锁好,又拉过一把椅子抵在门把手下。
做完这些,她才转身面对两人,眼中的冰冷稍稍融化。
“暂时安全了。”
她揉了揉太阳穴,声音里透出疲惫,“但这事没完。”
陈默鼓起勇气开口:
“叶县长,丁文涛明显是受人指使。。。”
“周宏生。”
叶清澜冷冷地吐出这个名字,“他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控制我。”
她走到窗前,拉开一条窗帘缝向外看,“我刚到怀远半个月,就动了经开区的蛋糕,他们坐不住了。”
“阿嚏!”
叶清柠突然打了个喷嚏,浴袍下的身体微微发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