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以为她粗心大意根本记不得谁值日,随手又扯了同样的借口。
谁知道现如被这么轻而易举地拆穿。
“陆辰安,怎么可能有人连着一周内值日两次啊。”陈涴贴得更近了。
陆辰安感到少女胸前的柔软贴上了他的胸口,朦胧的光线里女孩的两只眼睛像小鹿一样明亮。
“真的是我。”陆辰安浑身僵得跟什么似的,下颌绷紧,但是全身再硬也硬不过下身。
他尽可能地向后躲,怕陈涴感觉到他下身起的变化。
十六七岁少年的情欲就像埋藏在皮下的一颗定时炸弹。
有的人遍地开花,有的人只能专人专炸。
陆辰安在外人眼里冷情冷语,好像这个纷乱的世界都跟他无关。
鲜少见他喜欢什么,吃饭也好像是为了生存,学习是家里给的任务,篮球是为了身体健康。
最初遗精的时候慌乱过一段时间,后来百度了相关知识,观摩学习了人类繁殖过程,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手活,了解了“精满自溢”的道理。
自己弄射过几次,但是好像也没有那么舒服。
男生间有时也会讲黄色笑话,他也不跟着笑。
有时男生们对那班胸大的姑娘指指点点,他也不明白有什么乐趣。
反正,精满自溢嘛。
他也就不管它了。
无非是起床洗个内裤。
好像世间的男人女人都不能提起他的兴趣。
但是现在他好像坏掉了,在被少女体香包围的这个小小角落,身体的某处正在苏醒,迅速地硬成了根棍子,甚至有点隐隐发痛,脑子里控制不住想的都是那天晚自习陈涴四仰八叉躺在那,白衬衫透出内衣的模样。
陈涴问的话他一句都无法反驳。他就像个被猎物看穿了原理的陷阱,无力地呆在原地,看猎物在身边蹦来蹦去。
理智和道德在天人交战,他想推开她,手却没什么力气。
“陆辰安,是不是被我猜中了?”陈涴见他不回答,伸手摘下他的眼镜,用几乎是脸贴脸的距离问:“陆辰安,你是不是喜欢我?”
一块云彩飘走露出了被遮挡的月亮,灰白色的月光照进来,陈涴看到少年的眼尾发红,耳朵发红,脖子也在发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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