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的身体在颤抖。
不是恐惧的颤抖。
是期待的颤抖。
……
指挥官站起来,指向马厩:“那我们继续。去那边。”
胡德喘着气,看着那个方向,声音发颤:“那里……”
“怎么?不愿意?”指挥官问。
胡德咬着嘴唇,沉默了几秒钟。
然后她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:“……愿意……”
……
指挥官笑了,直接拉起她。
胡德的腿还软着,站都站不稳,靠在指挥官身上。
“医生……我……我腿软了……”胡德小声说。
“因为你刚才高潮了。”指挥官直接说出来。
“不……不要说……”胡德把脸埋在他胸口,声音带着哭腔。
……
指挥官半抱半拖着她,往马厩走去。
胡德跟着他,走得摇摇晃晃。
她的脸还是红的,眼泪还挂在脸上。
嘴唇微微张开,喘着气,还有点发紫。
喉咙嘶哑,每次呼吸都带着轻微的痛感。
骑马服凌乱,头发也乱了。
马裤的裆部湿了一大片。
高贵的淑女,现在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小动物。
……
我等他们进了马厩,才从树丛里出来,靠在树干上。
我的手在发抖。
刚才那一幕……
那个害虫主人把胡德按着,整根插进喉咙,窒息了整整十秒钟……
胡德哭着拍打他的腿,求他放开……
但他不放……
一直到她翻白眼……
一直到她高潮……
一直到她快昏过去……
……
而胡德……
她居然在那种情况下高潮了……
只是被窒息,没有被碰下面,就去了……
然后那个害虫主人问她愿不愿意继续……
她说……愿意……